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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来到邪教村落遗址取材的女作家最终成为了堕落的肉壶孤独摇滚同人(第1页)

灰蒙蒙的小镇已经到了消失边缘,褪色招牌与爆漆的土灰色房屋便足以概括从宾馆往外看到的一切。即使是程杳也很难想象,这座快要被人从地图上抹去的小镇在两年前竟是残害了诸多女性的“性涡教”的大本营。据说原本这里的每间房中都囚禁着从各地拐卖强掳来的女人以供教徒们淫乐,大街小巷上更是经常能看到随地强奸外地游客、男人牵着全裸的美人来回溜街炫耀,乃至于当众分娩胎儿的夸张景象。但此时程杳只能看见被刷掉的广告和空旷的广告栏、揭掉大幅色情海报后空洞的墙壁、锈蚀的空调铁架。只有空气中若隐若现的一股淫靡气味才能证明她没有来错地方。程杳不知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她是个全职作家,写作全靠某些骤然间打出的灵感火花。独特的风格和冷淡的笔触,以及她同样精致冷淡的端丽面容让这位新锐美人女作家已经收获了相当之多的粉丝,但无论如何,现在她都是被死线逼到快疯的普通人。逐步迫近的压力让她下意识回忆起大学时代昏天黑地赶毕设赶论文的岁月,而为了点燃这几乎已成不可燃物的灵感,程杳只能勉强自己挤出并不充裕的时间,来她打算写的这座正在缓步死去的小镇中实地观察取材。即使现在只是下午,镇子里也没有什么人气,老旧的马路上几乎只有她自己高挑纤长的身影,纤肩细腰长腿的傲人身形被影子拉得很长。

程杳的脸蛋很年轻,略显苍白的剔透肌肤与没什么精神却仍旧秀丽的眸子间蕴含的独特气质会让人想起班里文静虚弱又漂亮的女学生,而程杳特意选择的公主切与淡妆则让她像是大学最后一年的实习生,带着些许校园生活残留的青涩与认真,以及更为浓烈的茫然。但她与生俱来的独特冷淡感却让这张精致面容显得倦怠又疏离,明明大学刚毕业不到三年,但程杳却散着生人勿进的微妙气场。然而看似纤丽的美人,身材却比大多数成人艳星还要夸张闷熟。柔顺黑亮的长直直垂落到腰间,一直洒落在她被近乎半透明的丝料紧密包裹的肥厚臀球上,才勉强被鼓隆的肥尻遏制住继续滑落的态势,转而堆积在了纤细腰肉与闷熟肉尻间的尾骨附近。

高领白衬衣包裹着她纤细柔软的脖颈,同时也掩盖着其上被掐出来的青黑指痕,黑色的丝带点缀着她领口与闷熟乳球相接的部分,让美人胸前规模夸张的淫肉本貌被完美地衬托勾勒出来。裹在细嫩布料里的厚熟巨乳正在她衬衫上蛮不服气地顶出自己的轮廓。胸围近百的吊钟美乳在将她胸前系扣撑到随时可能绷飞的程度,夸张过熟规模甚至将大了一号的布料都给扩撑充塞到被媚肉挣开的边缘,娇嫩肌肤相互摩擦紧贴、在自重拉扯下微妙地下垂着,肆意展现着这对纯天然爆乳的绝妙质感与柔软,同时还随着她身体上下摇晃而沉重地颠簸不停,苍白肌肤则在布料包裹带来的暖意下浸透香汗,使得肌肤下的静脉纹路也清晰可见。规模过于庞熟的媚肉全然无法被束缚在胸罩里,只能用乳贴勉强盖住母性十足的粉嫩大乳晕,才能免于乳来回摩擦到出血的窘迫境地。即使被衣服紧紧包勒,从她腋下到乳也仍然足有二十五厘米左右的长度。

这样的胸肉规模便足以立刻吸住大多数男人的视线,但程杳肉体的价值却远远未尽于此。这对淫靡爆乳下方便是被她束在高腰修臀裤中的衬衫所勾勒出来的细嫩腰肢,从厚熟淫满的乳团直接滑落到纤细小腹与莹莹细腰,夸张的视觉冲击力足以让处男呆立原地。而无论谁更是都很难想象,这阴郁冷淡的美人刚才那对淫靡爆乳下方却是盈盈一握的纤细曲线。她的腰肢已然细嫩到了甚至会让人怀疑这样的纤腰是否能支撑住规模厚实的爆熟闷软胸肉的程度,然而当她屈下身子晃动圆润桃尻邀请雄性揪着她的媚肉狠狠后入时,细腰与爆乳也都会完美变成让对方更加粗暴的烈性淫药。没怎么锻炼过就有着完美轮廓的天生吸精闷熟尻球被紧贴肌肤的黑丝裤袜悉心勾勒暴露在外,肆意展示着这具身体绝无仅有的美艳傲人曲线,每当她向前迈动纤细黑丝长腿时,圆润尻球相互摩擦挤压、迫使裹在尻球上的布料变形的艳丽淫景更是全然无法掩盖。在这种规模的臀尻面前,她腰间松垮地悬挂着的深蓝色百褶裙简直就像是情趣衣物般滑稽。高跟长腿每次上下晃颤都会让她媚乳肉尻上下弹动晃颤不已,光是看着布料上被撑出来的轮廓,嗅着美人身上溢出的冷调香水,就足以让她身边的男人股间胀痛到不得不弯腰,若是被这样一轮肥尻骑在身上来回碾磨榨精,恐怕无论谁都不能坚持太久。与此同时,她苍白细腻的肌肤更是极容易留下红痕,因此几乎所有和她做过的男人都会惹得她尻球胸肉落满大片掌印,在她快要被肏到昏死时拍照留念。而在这对肥尻下方,一双毫无锻炼痕迹的美艳丰盈长腿则支撑着这具摇摇欲坠的肉体。若是着尺来量的话,程杳的大腿实际上算是纤细,但她被柔嫩媚肉衬托出来的圆润线条却完美地将黑丝内侧的空间尽数撑满,柔嫩湿润的肌色透过薄软的丝料,不停地向外流泻着诱人的淫靡芬芳。至于她更为纤细的小腿与脚踝,则将程杳这具身体的摇摇欲坠感给展现到了极致。仿佛是过于闷熟的媚肉葫芦身材给这双长腿带来了过重的压力,她连走路时都显得晃晃悠悠,线条优雅的小腿腿肚紧绷又放松,豪华淫熟的胸臀媚肉也在随之摇颤不已。不堪一触的纤细与象征着浓厚繁殖本能、甚至已经越丰盈抵达下流程度的闷熟在她身上微妙地混合起来,让这具艳丽的肉体成为了绝无仅有的珍宝。

但程杳并不喜欢这具身体。初中时过早育的丰盈胸肉让她刚入学就成为了女生小圈子中口耳相传的“婊子”,秃头丑陋的男老师在上课时也总是对着自己几乎把校服撑爆的深邃乳沟投来黏稠下流的视线,像是在用舌头肆意舔舐她肌肤般令程杳无所适从,只能逃离学校钻进书店里寻求避难,因此她看到那些用粗劣语句描绘着下流淫事的书本也自然不足为奇。顺着纸页上的描述,彼时还只是清丽少女的程杳开始了自我开。她常年处在焦灼中的脑子轻而易举地迷上了手淫自慰,经常一整天都瘫在床单上粗暴蹂躏着自己的腔肉,享受着手指与自慰棒粗暴制造出来的连续高潮,直到黏黏糊糊的下流气味充满整个房间,床单都被淫汁蜜液彻底浸透,小腹也不停传来高潮过度的疼痛和抽搐感才意犹未尽地停下。而过量自慰却又惹得她的身体育得更为丰盈闷熟。

她知道若是真被班级中的流氓强奸的话,以她自己这具纤细脆弱的身体连反抗都无法做到,因此只能缩在独居房里更疯狂地自慰手淫,弄得满屋都是情雌性媚肉散出来的浓厚淫香。然而最终她仍是没逃过绝望终局的到来——就在初中毕业的当晚,程杳的家门被班里几个混混敲开了。开门的程杳被强壮污臭的男人狠狠压倒在地,哭喊尖叫都会换来挥向她爆乳的巴掌与砸向小腹的践踏,最后她的双唇更是被用自己已经穿不上去的内裤死死堵住,在男人双手按住她修长玉腿、骑跨在她诱人尻球上垂直打桩,用与青春期学生不符的粗黑巨茎狠狠碾压蹂躏她肉腔、撕裂她贞洁时,程杳只能瘫在地上绝望地抽泣。然而真货制造出的快感却比她用手指自我抚慰时强烈太多,她甚至就连紧咬牙关忍住高潮都无法做到,只能一边虚弱地扭动着身体,一边迸出前所未有的盛大失禁潮喷。

破处的瞬间程杳的脑子一片空白,一半是因为让她双腿不由自主地挣扎高抬起来的浓烈快感,一半则是对自己人生竟如此荒诞的悲哀,接着,随着阳物在她厚实多汁肉腔里来回冲撞搅动,肆意冲撞着早已被开的敏感带,放声浪叫淫啼的雌肉转而开始怨恨起自己这具无可救药的下流肉体。分明是被恶心肮脏的人肆意强奸,这具肉体反而越被凌虐就越是兴奋,被肆意辱骂时淫汁反而溢出得更加夸张,厚实肉壁拼命绞吸着庞巨阳物,甚至被肏得都出了噗叽噗叽的水响。下流白浆沿着她的臀沟滴淌而下,就像是被侵犯的肉腔在为过于敏感不停道歉般屈辱又淫靡。在这瞬间她终于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毫无意义,无论再怎么抵抗,不幸都会如同重锤般结结实实地砸碎她视若珍宝的生活。阳物在穴中来回拉扯蹂躏时程杳只觉得寒意从脊背缓缓蔓延到指尖,就像被抛入冰冷刺骨的深渊。

见状男人们开始狞笑着羞辱起这具完美的肉体——肮脏腥臭的臀部压在她脸蛋上来回扭动,沾满精垢的阳物被粗暴塞进她的润唇之间,强行撑开她的喉咙,惹得程杳在干呕中弄得自己满脸泪水,而满是茧子与泥的肥厚脚掌则肆意践踏少女闷熟娇软的乳球、足跟狠狠践踏挤压着她脆弱的小腹,惹得少女不停地高潮着,淫软虚弱的肉体触电般痉挛不停,但即使再怎么挣扎也无法从男人们手下逃离。就在轮奸蹂躏她之时,男人们还在不停拍照到色情网站上,或是邀请更多的伙伴们来蹂躏她的肉体。最后,就连之前那个总是黏黏糊糊地看着她的老师都晃动着肥胖的身体,挤进了满是精臭与烟臭味的房间。窗帘被拉上之后就无法分辨日夜,但她也只保持了大概四个小时的理智,再往后的时间里,她的记忆便被无数次失神,以及失神之间短暂恢复的模糊视野填满,就连她自己也数不清有多少人享用过这具完美的肉体,她所能感受到的只有自己的身体被人随意摆弄成各种姿态,被压在墙上按在床上压在地上顶在窗户上肆意侵犯爆肏,被掐住腰肉拽住头拧住臀球揪住乳狠狠凌虐。少女娇嫩的肉腔被轮廓狰狞的阳物压迫着变形,强行开成最能取悦这些骑在她身上肆意泄的男人们的淫玩飞机杯,让他们在肉粒与腔穴的绞榨下惊喜地呻吟出声,然后将这份快感化为更粗暴地凌虐雌肉娇躯的动力。

最后,无论穴口附近还是毗邻子宫的脆弱黏膜都被粗暴开垦成一触即溃的淫乱开关,一直被来回搓弄挤压着的敏感阴蒂也充血膨胀到了足够扎上阴蒂钉的程度——起初男人们只是将烟头压在她的乳与淫核上弹下灼热灰烬,欣赏品味雌肉嘶哑高亢的凄淫嚎叫与纤细腰肉拼命上挺抬起的滑稽姿态,但很快他们的暴行就升级为把烟头按在她的尻球与颈肉上的凌虐行为。而在雌肉被巨根与药物弄昏死三四次之后,他们更是找来了纹身师为她乳晕周围与已被蹂躏到伤痕累累的小腹刻上了闪烁着荧光艳紫色的淫靡纹路,接着又钉穿了她的乳与阴蒂,让连耳洞都没打过的程杳彻底咽下了被迫堕落的绝望与痛楚。若是有人计时计数的话或许能告诉她,在过去的七十二个小时里她被四十三个不同的男人有套无套地中出过,雪白躯体上满是掌痕掐痕鞋印与被踢打的凄惨伤痕,以及被泡在精液之下的各种不堪入目字眼。而今天正是她的危险期,强壮的精子绝对会让她的孱弱卵子强行受孕,占据她身体的营养以养育不知生父的寄生虫,但已经被蹂虐到了死亡边缘的程杳对此一无所知,她只能瘫在自己房间过去精心保养、如今却洒满精液的木质地板上,用哭到痛、被射进过精液的眼睛绝望地凝视着天花板,痛恨自己这具除了被玩弄之外别无是处的身体。而当两天后侵犯她的男人们再次抽着烟踹开她的房门时,程杳甚至还瘫在原地虚弱地抽搐着,被她自己粗暴咬开的手腕淌出着鲜红的血液,但却没有撕断血管,动脉在翻开的白肉间清晰地搏动着,一下下地将浓厚的绝望与悲哀灌入进她的颅内与心脏。这副样子终于让流氓们为她找来了医生,治疗的报酬则用她被已被撕裂到红肿的蜜穴和沁出乳汁的爆乳支付。

接着,程杳就沦为了这伙人专用的肉便器。即使久未上学她成绩仍然很不错,因此在她被玩弄了一整年之后她又一次获得了距离遥远的城市的私立高中入学信。在这期间她把自己初次被侵犯时怀上的孩子生了下来,将其溺死在了厕所里。最后程杳终于突然失踪,在某个凌晨坐上了通向遥远地方的火车,她上车前刚被男人们轮奸了一天一夜,登上车厢时肉穴与屁眼里的避孕套还没来得及抠出来,甚至后庭里还塞满了肛珠。买票花光了她所有的钱,所以在那个充斥着异国语言的吵闹声和烟味的长途列车包间里,程杳为了一包烟第一次接待了她的客人。看到少女被肏到外翻的红肿流精肉穴,那个壮硕的男人显得极度兴奋,从上车一直肏到程杳下车,一刻不停地干了她至少十。等到到站时,少女只觉得自己就连身体都被砸进卧铺里,浑身酸的像被拆解,小腹也隆胀起来,每走一步都像是千针钻心。就在这个城市里,程杳用身体资助自己读完高中、读完大学,直到卖出第一本书。她每个周末都会在艳俗的小店里与一群装束艳俗的女人坐在一起,像是商品般等待挑选。现在她卡里的余额已经不再捉襟见肘,但卖春似乎已经成了她缓解焦虑的方式,或是一种习惯。

在来路的火车上程杳刚和一个强壮结实的粗暴男人来了几,充斥烟与体臭的卧铺隔间里她苍白纤丽的丰盈肉体被壮硕凶暴、皮肤黝黑的雄性压在白床单上肆意泄,粗壮手臂紧绞她脆弱颈肉到几乎碾碎她咽喉,巨硕肥胖的男根也狠狠开垦蹂躏她刚出危险期没几个小时的柔软肉穴,粗暴地垂压撞击着她柔软子宫,每下突进都让她纤细身体在撕痛、麻胀和欢愉间震颤不已,同时也肆意玷污着程杳的尊严。无论这猩猩般的雄性还是隔间外走廊上嘈杂的声音都让她心生烦腻,但她纤细修长的黑丝美腿却紧紧缠住男人壮硕肉体,就像要把自己的子宫卵子都敬献给他般挺着纤细腰肢。而男人也没让她失望——或许是花了一顿饭钱的缘故,男人丝毫没把这头肌色苍白身材高挑,面容也是万里挑一地精致端丽的纤弱美人当做人类,只是在用对性爱娃娃都过于粗暴的方式泄着施虐欲而已。他除了喘气之外从不说话,足以把处女肏坏疼晕过去无套抠搅拉扯着她肉穴深处的褶皱,全力碾压着她胀痛的子宫口,享受着雌穴在被凌虐时令人兴奋的抽搐与痉挛。而当她被肏到失禁潮吹太多次,翻着白眼垂着舌头丧失意识时,男人就会狠狠扇打她脸蛋,或是掐着她脖子把她弄醒——也许只是单纯为了把她肉穴弄紧。七个小时的车程里她被肏晕被中出了无数次,精液混着爱液与尿液打湿床单喷满隔板,其中仅有几次满身粘汗的休息时间。现在想来他或许也是当年邪教中的一员,在这里强奸一个本该风华正茂的漂亮女人……要是能跟他搭几句话就好了,程杳不无遗憾地想着。

镇子内大多建筑都已经搬空,过去邪教的痕迹也已分毫不剩。闭锁的铁门上贴着黄朽的封条,上面字迹都几乎要看不清楚。偏僻点的巷子里还能看到冒险来的视频主扔下的垃圾袋与水瓶。几处高大建筑的铁索被粗暴砸开,但门内却只剩下蒙尘的地板与满是铁锈的主梁。这里看上去就与当时她被轮奸的仓库无异,仅有镇子里最为高耸的建筑令她稍微燃起兴致——比其他建筑都高上不止一点,这座信奉邪教的镇子中竟然会有尖顶教堂。但当程杳兴致勃勃地迈进大门时,却只看到了成排蒙尘的椅子和徒留底座的神像。红色的破布蒙在宣教台上,其上由烛台图案变化而来的男根与女阴的徽记几乎无法辨认,这个徽记也是性涡教唯一被大众熟知的部分。高挑美人迈动长腿在屋内来回走动,试图寻找什么独特的东西却一无所获。然而就在她准备转身离开时,摆放在宣教台上的一枚阳物形状摆件却吸住了她的目光。与普通假屌不同,这枚与她手掌差不多大小的摆件精致地还原了阳物的睾丸,甚至一眼就唤起了她关于散潮臭的睾丸的记忆。而原本应当是朝上的茎身的位置则被没有描绘四肢的女体取代,阳物恐怕在这凄惨雌性的腹肉里捅坏了诸多器官,硕大凸起直从穴口向上延伸到她膈膜附近,而女人脸上那精雕细琢出来的妖媚表情也让她心中一颤,仿佛这沦为飞机杯的雌性所承担的不是痛苦,而是莫大的快感。程杳过去曾与阳物有她小腿粗细的男人尝试交合,但那根巨屌她无论如何都无法适应。怀着对回忆的厌恶,程杳伸出纤细手指握住女人雕塑,试图把这枚东西带走,结果却只能把女人雕像给拔下来——石质鸡巴则是固定在宣教台上的,睾丸也并非只是单纯的底座,而是连接着一根大约有她三指并拢粗细、中指般长度的粗石屌。她看不出这枚雌肉套是用来做什么的,但那形制却引起了她的某些共鸣……就在内心深处,无法言喻的某种期盼被触动了。她将雕塑装进口袋,快步走回到了旅馆里,心情就像初中时藏着刚买的淫书回家般雀跃又羞耻。

旅馆老板是个丑陋矮胖的中年男人,大概只有一米六左右,比一米七五的程杳要矮了不少,身体满是脂肪,但鼻子却大得出奇。程杳试图询问过他关于性涡教的东西,但老板则用“自己也是外地人”来搪塞她。然而就在不久后的交谈中,老板便醉醺醺地挤出了“处女不要调查性涡教”这样语焉不详的东西。回到房间后程杳甩掉衣物,只穿着黑丝裤袜躺在床上,享受着与柔软床被的肌肤之亲。舟车劳顿本就让她极为疲倦,加上又在隔间里被肏了整晚,沾到床她就再也抬不起身子,只能瘫在被褥包裹中陷入昏厥般的深睡眠——

她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在这个世界里,她拼命驱动着自己疲惫又丰熟的肉体,在两边满是巨幅海报、五颜六色的矮楼间逃窜,黑丝长腿已经累到颤抖不停,似乎在试图逃离什么从背后追上来的东西。柏油路两边满是流着男汁浆液的恶心避孕套,地上也都是描绘着巨大性涡教符号的传单,屋子的窗户里向外垂落着鲜紫色的织锦旗帜,流苏则系满了用过的避孕套。巷子里还能看见被倒着插进垃圾桶里的雪白臀尻,此起彼伏的肉体碰撞、呻吟嚎叫声则像幽灵般在镇子上空来回盘旋回荡。程杳瞬间明白眼前景象正是过去的性涡教据点,但街上却仍旧没有任何人影。于是她干脆停下脚步,全身上下仅有裤袜高跟的美艳肉体站在街道中央,忍耐着那份想要逃窜的冲动与焦虑,仗着清明梦给她带来的支配感四下探索起来。然而她还没向前走出几步,背后凉的危机预感就紧紧攥住了她的神经。情急之下她将拇指送到唇间用力一咬,但即使钻心疼痛也没能把她从梦中拉扯出来。此时程杳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下了大意的错误,然而她身后凭空出现的强壮雄性却不再给她任何弥补的机会,粗壮手臂突然从后方死死勒住她雪白颈肉,将她高挑闷熟肉体粗暴地向上拔离了地面,一米七五的美艳肉体此刻只能悬空挣扎抽搐,修长高跟美腿胡乱蹬踢着污浊空气,淫媚精壶肉体拼命扭动挣扎,就连脑袋都向后疯狂撞击着男人的胸部,纤细双手也拼命掰动着勒挤她细嫩颈肉的手臂,但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无法让身后男人的控制松动丝毫,就好像她现在所处的不是自己的梦境,而自己已经沦为肉玩具的既定现实。不过即使如此,程杳也不愿意放弃挣扎。她用鞋跟不停撞击着男人的小腿,试图在他身上留下伤口——

“等、等齁咕噗喔喔噢噢噢——等、不要啊噢噢噢齁噗嗷噢噢噢噢嘿嘿呜”

然而就在下一刻,雌肉就沦为了在半空中剧烈潮吹的放荡喷泉。面对程杳的反抗,男人只是骤然收紧了自己粗壮的手臂,便彻底瓦解了雌肉自不量力的挣扎。结实的肌肉狠狠挤压着早已被开成受虐狂痴女的纤丽美人不堪一击的喉咙,仿佛要在下刻压碎她软骨颈椎的被害妄想与肉体受到的窒息折磨共同作,瞬间将程杳推上了剧烈过头的绝顶高潮,艳赤美眸骤然翻白,嘶哑混闷的哀嚎从母畜喉穴深处迸而出,垂落的黑丝长腿也被快感蹂躏着痉挛紧绷到了极限,就连高跟美足脚趾都拼命抠紧,浓密淫汁爱液则混着耻辱失禁汁从她这双颤抖美腿间肆意迸射喷溅出来,轻而易举地在她身下制造出了反光的水潭,连带着黑丝裤袜也被彻底浸透,泛起诱人的油亮光泽。但这样的攻势还只是开始,男人肮脏大手突然按住她后脑,在收缩勒压她喉咙的同时把她脑袋向前用力猛压——

血流上涌的晕眩与更一步的窒息,加之仿佛要被拗断颈骨的剧烈恐惧绝望瞬间灌进程杳脑浆最深处,让这头无药可救的闷熟雌肉骤然迸出了比刚才更加痴闷的高潮绝叫,双眸彻底向上滚入眼眶之间,宛如牲畜般向前拱出的双唇间嫰舌已然瘫出唇外,随着肉体挣扎抵抗来回甩动飞洒涎水爱汁,胸腔小腹则同时高潮到拼命弓挺,肋骨线条分明的侧肋不停地抽搐舒张着,惹得她胸前雪嫩淫软媚肉都来回晃颤不停,小腹媚肉也触电般疯狂抽搐,黑丝长腿拼命划拉着充满自己淫靡雌味的空气,泪水爱液小便则与嘶闷淫嚎同时迸飞溅,将充斥媚肉情臣服气息的汁液洒溅得到处都是。挺着身子的痉挛高潮足足持续了将近五分钟,而等到程杳这具早已被彻底开过的淫媚肉体瘫软下来时,雌肉脸上的表情已经被定格在了翻白吐舌的崩溃痴态。嫩软舌肉尽数滑出唇外、垂落瘫软在她左侧唇角,松垮下来的脑袋则仰靠在男人的胸口上,几乎要彻底不见踪影的斗鸡眼翻白双眸还在升天极乐的余韵中颤抖着,泪水鼻水从眼眶中汩汩渗冒,修长双腿宛如失去神经控制般绝望软瘫下来,在半空中拢成大腿张开、小腿自然下垂的痴相,腿肚的肌肉还在抽搐不停。嘶呼嘶呼的捯气声间混杂着短促的呻吟重喘,让她此刻已然是露出了完全服从的堕落痴相。

在梦中被玩弄反而使得程杳肉体变得极度敏感,无论受虐快感还是高潮烈度都几乎要比平日强烈整整一倍,直接作用在脑神经上的刺激更是全然无法抵抗,甚至就连忍住高潮的念头都升不起来。然而就在程杳还在半空中抽搐、挤出淫闷喘息时,第二个男人却凭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恐怕足有两米高的雄性俯视着被掐着脖子满脸泪水鼻水淫汁的崩溃雌肉,身高差与无机质感简直就像是高耸的山峦。堪比程杳小臂粗长的壮硕男根表面血管蔓延暴突,宛如黝黑表面下潜伏着蜿蜒长蛇,甚至此刻还在搏动抽搐不停。而在巨根下方,两轮拳头大小的硕大睾丸正如心脏般不停收缩着,恐怕是在做着用精液灌爆面前雪白淫软媚肉娇躯的事前准备——竖立起来的巨根恐怕足够从程杳穴口一直向上顶到胸腔,过于夸张的规模让她光是看着这根鸡巴身体就已经在战栗不已,但脑子与肉穴却都同时情不自禁地开始情,妄想起肉腔子宫颅骨都被这根粗黑巨屌狠狠砸烂捅穿的升天快感。对生存的渴望和黏黏糊糊、不停滴出爱液的情肉穴间的冲突让程杳大脑混乱不堪,甚至连挣扎都已忘记,只能被身后男人绞着脖子翻着白眼,出闷闷的“齁喔”喘息声,艰难地吸着满是淫靡雌味的空气——

“噗咕喔齁噢噢噢噢?!”

然而就在雌肉被情限的脑子陷入空转时,她面前这强壮的人影却突然挥出拳头,粗壮手臂推动宛如岩块般的结实巨拳狠狠砸碾在她柔软小腹上,把她痉挛不停的嫩软肌肤给狠狠碾砸得凹陷进去,隔着腹壁与近似于无的腹肌重重砸在了她的娇软子宫上。原始的暴力制造出剧烈的疼痛,粗暴地摧毁着她所剩无几的意识。耸立的拳脊对她纤细肌肤与孱弱身体而言丝毫不亚于金属指虎,脆弱器官被重拳猛砸到破裂边缘的剧痛让雌肉双眸紧缩胃袋抽搐,股间淫汁尿液也再度同时飞溅迸射成了滑稽落雨喷泉。她还沉浸在剧烈情里的脑子甚至已错乱到把疼痛都理解成了快感,被激到极限的受虐本能让这头雌肉一边痛得下意识蜷缩起来,一边反而还在不停失禁潮吹,纤细长腿拼命蹬踢挣扎着不停搅动空气,却只能让被黑漆皮高跟包裹着的薄丝肉足和痉挛小腿被淋到更多淫汁。但男人却不给她丝毫喘息机会,硕大拳头后退些许后再度狠狠撞出,重重碾砸在刚才已被打出淤痕的小腹媚肉上——

“咕呜呜呜噢噢”

还在抽搐痉挛着的子宫再度承受剧烈冲击,闷痛灼痛撕裂痛混在一起沿着她脊柱向上飞蹿,像是要焚毁脑浆般的剧烈刺激狠狠撞进了她抽搐不已的神经深处,瞬间让她脑袋向后仰挺到了极限,彻底翻白的滑稽高潮脸正对着梦中灰白的天空,展现出毫无矜持可言的彻底崩溃高潮脸,被白睛填满的双眸中痴泪四溅,纤软双唇也随着腹腔被挤压时向上喷涌出来的痛苦空气张开,纤嫩舌肉甩出淫靡涎水,强烈过头、难以分辨是痛楚还是快感的刺激粗暴地切拉着她摇摇欲坠的神经,让雌肉连纤细脊背都蜷缩起来,痉挛着的黑丝长腿则拼命向上扬抬着,在半空中摆出了近似蹲姿般的开腿痴态,只不过就算这样也无法压住她粉嫩腔穴间迸出来的黏稠爱液与示弱雌尿。痉挛着的脚面几乎已经绷成了小腿骨的延伸,拼命抠挤着鞋帮的修长脚趾也让两只高跟鞋都沦为了挂在她脚尖上摇摇晃晃的情趣用品。过于剧烈的高潮刺激让雌肉的身体被固定在了这副姿势,被勒着颈肉不停痉挛抽搐着。而与此同时,她身后强壮雄性股间那根宛如长枪般的粗壮巨根,也顶在了程杳随着下腹痉挛一张一合的脆弱屁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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