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为什麽。明明已经和他做过那麽多次那麽羞耻可怕的事情,他要拨开裙子检查她的这个行为却仍然令人无比羞耻。她实在无法想像他那双好奇的眼睛仔仔细细看她下身的样子。
太羞耻了。羞耻到她甚至短暂地忘了害怕,拼命大声争辩。
Gavin更加讶异了。
这小鸽子是挺好玩的。她说的事情挺好玩的,说话的样子更好玩。原来忘了害怕的时候声音也是蛮清晰洪亮的,说起话来文邹邹的,确实像读书的女学生。
一口气就说出来几个自己听不懂的词。
他擦乾净手,拍了拍鸽子的脸。「那照你这麽说,你这一周就会一直流血,怎样都止不住?」
「是,是的。」看他打消了要给自己「重新包扎」的年头,如歌大大送了一口气,终於想起害怕来,说话的声音又瑟缩下去。
怪不得夜场里的那些女人都要好几天之後才接客。以前还以为是她们不会止血呢。原来是怎样都止不住。
又看了看怀里的这幅小身板。这经得住流七天的血吗?别等到第四天就流成空壳了。
啧。他看着那小脸直皱眉头。麻烦。还不如我输点血给她流呢。这不得天天好吃好喝的养着。太麻烦了,动不动就可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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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更新是不可能的!樊振东赢了!哪怕熬通宵我也要更新庆祝!
pps:这篇最近大概率会应编辑要求改名字,因为要开始签约打榜了。改成什麽我还没想好,先提前知会一下大家,怕改了名字你们不认识??
11
於是第二天,如歌惊喜地吃到了专供武装军的牛肉。
第二天,他烤了两只不知道什麽品种的鸟给她吃。吃啥补啥,他想,鸽子多吃点鸟估计不容易死。
第三天,在如歌期待的眼神中,他端出来一桶冰淇淋。
如歌望着那还挂着霜的一桶冷饮,不由得又开始为难。他带回来,我不吃,他会不会又生气。
吃啊。Gavin一脸诧异地看着那张不知道为何又可怜巴巴起来的小脸。
他今天去园区抓人,看到两个拿到一点钱的女人跑去买这个。那个老板说女人都喜欢吃甜的,卖多高的价格都有开单成功的女人来买。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老板立即识相地给他上供了一大桶。
是化了吗?他掀开来看了看。没有啊。又挖了一勺尝了尝,噫,甜的腻人。
於是那一大桶冰淇淋又被咣当一声放回她的面前。眼前的男人双手抱臂,一双灰蓝色的眼睛里满是疑惑。
如歌哭丧着脸,视死如归地剜了一勺往嘴里放。一入口就被冰的瑟缩了一下,含在嘴里试图捂热了之後再往下咽。
「叶如歌,又怎麽了?」男人实在看不下去。
女孩觑着他不耐烦的神色,抽了抽鼻子,不敢说。
Gavin最烦她这种畏畏缩缩的样子,有什麽不敢说的。「长了舌头不会说话就拔了。」说着他从怀里摸出来一把闪着银光的匕首。
如歌一见吓得直往後缩,她知道他什麽都乾的出来,於是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我,我不能吃凉的。。。。。。但是,但是如果要我吃的话也可以,我吃,吃。。。。。」说着又伸手去抓那勺子。
男人的长手先她一步把冰淇淋桶捞了起来。不能吃还吃什麽。就这点事,也值当别扭半天不说。
这鸽子难喂的很,这也不能吃,那也不敢吃,麻烦的要死。他不耐烦地往外走。
背後传来一声蚊子样的声音,「谢谢你。」
啧,这种上学上出来的傻子,你杀了她她都还和你客气。Gavin没有回头,顺手从腰包里掏出来两盒罐头扔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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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歌的心思起源於一个偶然。
这里不比营地的拥挤吵闹,特点就是空旷安静。每天白天Gavin下山训练或者办事,如歌便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三层楼里瞎转。
她曾经有心想往外走,刚探了个头出去就被门口亲兵的两道炯炯目光堵了回来。
这房子实在空的吓人。装修的豪华无比,但几乎没有什麽人类生活过的迹象。
书房里没书,厨房里没食材,定时有佣人来打扫卫生修剪花木,但低着头一眼也不敢看她,更不要提说话。
有的时候,安静和空旷也并不是一件好事,对如今的叶如歌而言就是这样。她不敢让自己闲下来静下来,因为这样她就不得不开始面对自己,不由自主地思考未来丶担忧未来,然後迅速地被焦虑和恐慌席卷。
於是她像没头苍蝇一样在别墅里到处乱转,有次无意中在储藏室里发现一把很小的弓,连带着几只配套的羽箭,箭头粗糙并不锋利,看上去也是手工打磨的。
弓和箭都很旧了,很显然曾经被人反覆把玩过,然後又随意丢在这里很久,落了一层薄灰。
如歌没有事做,於是拿刷子仔仔细细把它们刷洗乾净,晾晒在草地上。
*
Gavin这天回来的早,他今天去园区,回来的时候带了一条新毛巾。小小一条,粉白相间。
不知道为什麽,昨天看鸽子裹着自己的白浴袍,头上还顶着他那块大毛巾,他就想笑。
那浴巾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大了,把她的小脑袋往後坠。而且还是白的。他不喜欢,看着刺眼,和医院里的床单一个颜色,裹在小鸽子身上令人烦躁。
於是给她换了一条。商场里的毛巾五颜六色,看的人头晕,他随手拿了一块粉红的。小鸽子那个样子,估计是喜欢粉红的。他记得小鸽子刚被抓来的时候,身上那件被他撕破的衣服就是粉粉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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