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口胡沁到这里,却又勾起来其他的心思。确实有段时间没和她再来了。
於是他眯了眼睛不怀好意地笑,「来,过来,到我床上来。」
如歌简直难以置信。这是个什麽品种的怪物,伤成这样还能恢复的这麽快。刚好一些居然就开始发情。
Gavin却不以为意。这有什麽的,哪个公的不这样?他咬着鸽子的耳朵低低地笑,「没人告诉过你男人到死才老实麽?」
如歌一下推在他的伤口上,起身噔噔跑了出去。「那你怎麽不死了呢!」
嘶。这小鸽子。前几天哭成那样的又是哪个。他也不生气,靠在床头闭着眼睛咧嘴笑。
*
一周後,他终於抓住了跑的飞快的鸽子。
最好玩的事情就是逗弄着掰开她的身体。小鸽子害羞,已经被他看过那麽多次,但剥开她衣服的时候仍然下意识蜷作一团不敢给他看。
於是他就一点点把她的身体掰开,从蜷曲的手指,到用手肘挡住的胸脯,再到蜷到胸口的腿根。
他好言好语哄着她,手指灵活挑逗着她,一点一点把她的身体掰到完全在自己面前袒露。
真好,太好看了。
真是见鬼,他最开始怎麽会觉得这身体不好看。现在看起来真是好看的不得了,哪里都不大不小刚刚好,哪里他都喜欢的不得了。
她敞胸露怀袒露在他面前,羞得颤颤巍巍,想躲又躲不了,还没等他怎样,羞耻的眼泪就泛上眼眶。
面颊潮红,身体温软,两汪眼泪含着灵灵的两只眼睛,好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
他仿佛突然生出无尽的耐心,男人因欲望上头而沙哑的声线好言好语一句句哄着她,「如歌,乖,你把腿张开,为我张开……」
这很重要。天知道这对他有多麽重要。
重要就重要在要她自己张开。
他可以掰开所有地方,也曾经无数次掰开她的双腿,但如今他有了更多的非分之想。
他想让她自己打开,为他而打开。
这是一件仅想想就令他血脉贲张心潮奔涌不息的事。
他的心蓬勃有力地跳着,一下又一下。灼热而细碎的吻摩挲在她的耳边眉间,又一路蔓延至她小腹上的一颗小痣上。
他轻轻吻着那颗痣,仿佛在吻一件珍爱无比的宝贝。一声又一声地唤着她,「如歌,如歌,把腿张开……」
恍恍惚惚意识迷离之间,如歌听到他的声音。
她已经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了。她在这世事颠簸锉磨之中逐渐明了自己的身体和自己的心。什麽是情欲,什麽是爱与被爱,什麽是征服与被征服。越明白,心越凉。
她突然後悔之前和他说那麽多,关於人性,关於文明,关於感情。当时她想让他懂,但慢慢地,她开始怕他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