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中原军队什麽时候这般勇猛了?
「冒顿老小子,朕专门为你和你的胡人士兵可还满意?」轻佻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冒顿一抬头就看到了笑得灿烂的刘邦,而在他身边则是那个从他刀下溜走的将领。两人站在一起称得上一句真假难辨。刘邦身边那个年轻的将领,想来就是那个楚王,看两人的样子根本就不像离心。
该死!我上当了!所谓的困住中原皇帝不过是为了骗我把主力留在中原的假象,他们好派人收回河南的牧场。现在联合东胡人袭击草原是想断我的後路,把我困死在中原!
「刘邦你这个卑鄙小人!」冒顿用弯刀指着刘邦的鼻子大骂。
刘邦挖了挖耳朵:「老小子,话可不能这麽说。中原有句话说得好,叫做兵不厌诈。再说了,你这个老小子不也是要引诱乃公入套吗?乃公还没骂你卑鄙,你先骂上乃公了。要说厚颜无耻就是你了。」
「你——」
「呵,乃公说得不对?自己下套的本领不高明就怪别人太高明,乃公要是你可真是无颜再回草原了。」刘邦秉持着气死人不偿命的态度,继续说道,「这样吧,你磕几个响头,乃公就放过你,如何?」
冒顿怒不可遏地冲刘邦弯弓搭箭,好在刘邦躲得及时,要不然就二进宫了。
「刘邦你等着!」
刘邦探出头看着北退的匈奴大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地笑:「是吗?乃公的地盘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当冒顿被困在雁门的消息传到右贤王部时已经是第三天的事了。
大王子:「母亲,父亲如今和单于困在了中原生死未卜,这对我们来说是非常不利的。」
阏氏:「何出此言?」
「您想,小阏氏的父亲是右贤王部的右骨都侯,在右贤王部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倘若父亲不幸去世,右贤王部岂不是任由右骨都侯掌控。到时候他笼络部族中的其他首领一起向单于推举小阏氏的儿子做右贤王,那我们母子岂不是要遭殃?」
是了,自己同小阏氏一向水火不容。这些年更是恨不得杀死对方,若是要小阏氏的儿子坐上了右贤王的位置,自己和孩子们绝无活命的机会。
那又该怎麽解决这个困境呢?
「阏氏,右贤王的生死全都在您的一念之间。」
阏氏的脑海中倏然浮现出郦食其的脸,对,她还有那个汉朝使者。
「所以说阏氏是想让老朽向陛下求情赦免右贤王?」郦食其被阏氏请出来後,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又换上乾净的衣服,在右贤王长子的大帐中吃上了他来到右贤王部的第一顿正常的餐食。
阏氏端起酒杯:「前些日子多有得罪,还请您见谅。」
郦食其抿了口马奶酒,觉得适应不了後又放了回去。他看向阏氏有些为难:「我知道阏氏是迫於压力不得已而为之。只是——时机已经错过,陛下是个刚毅果断的人,错过了便是错过了,他是不会再做改变了。」
「还请汉使救救我父。若是能救出父亲,我愿付出任何代价。」大王子言辞诚恳。
郦食其摇头。
大王子再请。
「大王子决心救父令老朽感动。」郦食其叹息,「也罢,老朽就拼上这把老骨头成全大王子。」
阏氏和大王子露出欣喜之色。
晨光熹微,但汉军的中军大帐已经坐满了人。所有人眉头紧锁,丝毫不见困住匈奴大军的喜悦。
「啧,人是困住了,但该怎麽处理?」樊哙心直口快,「这帮孙子也太难杀了。」
阴嫚喝了口茶:「统一草原的人,要是那麽容易被杀了,才是奇怪。」
周勃:「少说风凉话。雁门郡可不是养胡人的地方。再者,大军开拔之资不能再涨了。」
刘邦看向韩信:「你小子怎麽看?」
韩信回道:「等。」
「等什麽?」武将们一头雾水。
作为计划知情人之一的刘邦蹙起眉头:「就没有别的办法?」
「这个时候外围进攻只会让敌人的联系更加紧密,相反,如果从内部瓦解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阴嫚放下茶盏,「陛下不要着急,郦侯心里有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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