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薄款的低腰紧身牛仔裤触感是如此的真实,我可以无比清楚地感受到紧贴着我的大龟头磨蹭的阴部的触感,高耸肥美的阴部在牛仔裤的包裹之下如同一个漩涡般,温热而柔软的触感让我飘飘然不知所以然。很快我感觉到龟头有一些湿润的痕迹,抬头一看,原来是她已经湿了,裆部的淫水已经将牛仔裤裆部打湿了一大块,一股骚香的气息让人狂。
她这样撩拨了我许久,如此疯狂的示爱让我不知所措,而她面对我的无动于衷也非常讶异。
「你这样都不上我,」她一双原本多情的大眼睛此刻幽深而愤怒。
我跟她近距离对视,才现她的眼角有着深深的淤青,右眼甚至红肿了起来,她避开我的目光,「你撩了老师这么久,现在想放手没这么容易。」
「你怎么挨打了?」我终于说出心中所想,一个脸上带着伤的美女,有些疯狂的美女,我实在不能硬着头皮上,更何况她是我的老师。
她扬起美丽的头颅,将满头的金随意一摇晃摇到了左边,苍凉无比的笑了起来,「你不想了?」
「你毕竟是我的老师。」
「你不是就喜欢上老师吗?我第一次看到你就知道你想上我。」董鄢自得的说道。
「那是我把你当成梦中情人,那时候太年轻。」我嘴硬,可是肉棒更硬,昭示了我的心口不一。
「你现在不年轻?」她抓住我的语病,就像抓住我的鸡巴一样兴奋。
「我大了三个多月。」我终于吭哧出这一句话,她瞬间破防,捂着肚子大笑起来,我们之间诡异的气氛全部因为这个玩笑而消散。
她从我身上抬起大腿,坐在一边,转脸看阳光炽热刺眼,光天化日之下更加刺激人心。「再约你去小树林,你会不会去?」
「不知道。」我没敢正面回应她。
「呵呵呵呵,就因为小树林那一次,他在校门口打了我一巴掌;现在他又打了我,你说说这一切是不是因为你?」董鄢有些竭撕底里了,原来她脸上的伤是卫东阳打的。
「他这次为什么打你?」
「因为他想打啊。」董鄢的话让我有些怀疑人生了。
「那你为什么不分手?」
「怎么分手,第一次都给了他,他家里背景也很不一般。」
「那你为什么不分手找我?我也可以啊。」我终于出了16年以来人生的最强音,充满了一个雄性生物的占有欲。
「我都暗示你这么明显了,可是你呢?」
「上次我的那个都给你看了。」她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说的,语气如怨如诉如泣如慕。
「没看到。」我吭哧了许久,终于说了出来。
董鄢再次被我的话语破防了,我不想跟她继续试探,站起身来,「你到底想怎么样?平白无故的把我约出来,我下午还要上课呢。」
「我只想你fuckme,」她吐出粉嫩舌头舔着我的耳垂,「你知道它的中文是什么意思嘛?」
「对不起,英语不好。」我挠挠头,决定不接她的话茬。
接了之后她要是强奸我,我他妈怎么办?虽然这个设想很荒谬,可是她今天很不正常,我觉得她肯定做得出来。到时候我怕她会干出别的什么来,把我吓得跟卫东阳一样我不是亏大了?我才16岁啊,还是一个好少年,她是卫东阳的女人,我不可能无脑突突。
「你走了不要后悔。」董老师在我身后喊道。
「什么意思?」我没有转身的问道,她的言行处处透露着诡异,我已经出离摸不着头脑了。
「他要对付你了。你不是说跟他有仇吗?你还敢出来?」董老师在我身后喊道。
我一个激灵,这是卫东阳预谋好的,让董老师诱我上钩?
我站在通往一中必经的人行道上踌躇了一会儿,决定就此逃课转身回家,没想到身后传来一阵汽车的鸣笛声,响亮的就像在我耳朵里爆炸一般,迫近的就像碾压在我的躯体上一般。
路边一个老阿姨慌张的尖叫起来,我感觉到世界天翻地转,自己突然就飞了起来,就像一只鸟儿一般轻盈。在空中我看得到纷纷停步围观的路人,还有那个反应最激烈的老阿姨,还有开着一辆越野车疾驰而过的司机,他的脸庞我异常熟悉,我突然想起来,这不是我在便利店电视里看到的那个通缉犯吗?
我看着天空离我越来越远,整个世界都开始陌生起来,突然董老师之前的那个问题被我再次拿过来拼命地思考,以此抵消身体传来的剧烈痛楚,那种痛楚好像要把每一秒钟过成一个世纪,要把整个人类的纪元变成一声叹息。
fuckme中文是什么意思?
如果是杨贵妃一定会说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如果是冯贝贝同学,一定会说是做爱做的事,如果是张一梦,一定会说是操穴,如果是安徒生,他一定会说他是处男,不懂这么羞耻的问题;如果是男人婆乐楚楚,她一定会说是肉体开party了;如果是林丽华,她一定会拒绝回答这个问题,然后从说话人的长相,谈吐,身份,然后谈到这个人的认知水平,他的阅历,他的潜在所指,最后的最后,她一定会得出一个让人三观尽毁的结论,比如这个人有着很可悲的童年,或是这个人的社会层级很低级;如果是我的养母苏晓晓,一个外表无比冷漠的女人,喜欢看人下菜碟的势利眼,一个专业度十分强大的女医生,她会从医学的角度分析,也许这个女人欲求不满,也许是这个女人故意表现的如此骚浪,或者是这个女人内分泌失调,所以性需要特别旺盛;如果是公主,她会不屑一顾,因为这句话她不会说,太拉低逼格了;如果是陈佳人,她一定会找来两个男人,让我看够男上加男。
如果是于伊人呢,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她挑染蓝色的黑色披肩长,她单手托着腮似乎在看着某个人,尼康相机硕大的镜头张开巨口。那副挂在她奉贤别墅墙壁上的照片整体是黑白基调,唯有她的不是纯黑的夹杂着几道蓝色的头,显得分外调皮而生动。她眼神深邃,她晦暗而莫测。就像策兰的那句诗一般——我此刻笼罩在她所有的目光里无处可逃。
岁月的枝叶是焦黑的,你的不是。
她的头的淡蓝色冲破了我此刻逐渐糊涂的意识,我想到她本来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炽热的夏天里她丰满而高挑的肉身是我身体一切热度的源头,她是我的欲望之火种。她会怎么回答?想到这里,我却无力再想下去了,我感觉到一股巨力拉扯着我朝着不可知的深渊坠落而去,飘飘悠悠,就像落入无底洞一般,永远无法落到实处。
空虚而无力,如同一个纸风筝一般被罡风吹走了。
这就是我昏迷之前的最后一个想法,我真是淫荡的不可救药,连死亡都解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