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戬越听越是心头发堵,咬牙问道:“我没说要纳妾,用得着你在这里贤惠?”
“那不是迟早的事情麽,你欲i念深重……”佟右妤道:“与其我被动接受塞进来的人,不如主动去挑选。”
“你既说我欲i念深重,那就不介意我与旁的女子如何?”他语气冷冽,近乎质问。
佟右妤被问住了,怎麽可能不介意:“旁人喝过的杯子我不碰,你纳妾後不许跟我亲嘴。”
她不知道其他人是如何度过‘共事一夫’这关的,估计都是靠着麻木的习惯?
或者觉得他洗洗还能用?
“不许亲嘴?”
殷子戬忍不住了,一把按住她覆身其上,以口封唇。
用力的亲吻,亲得她柔软的嘴巴都变形为止。
他低声道:“既知我欲i念深重,那就趁此时节多亲几次,免得以後没了机会。”
“唔……”佟右妤根本推不开他。
尤其是殷子戬故意让她‘好看’的时候,她就只能被欺负个彻底。
双唇不仅红肿,还被蹭出了血丝,隐隐作痛。
“你是狗嘛……”佟右妤蹙眉,一说话就疼。
殷子戬微微掀起眼皮,冷笑道:“我若是狗,你全身都该布满我的牙印了。”
她肌肤细嫩,轻易就能留下红痕,他每次都没敢用力,生怕这人娇气的掉眼泪。
今晚明明很想一逞凶念,可是她不愿意,他都可以忍。
这人却故意说些无趣的话来气他。
殷子戬也说不好自己具体在气什麽,换做其他男子,估计巴不得多个新鲜美妾。
他兴致缺缺,反倒是佟右妤的态度叫人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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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入睡时不甚愉快,纳妾的话题无疾而终。
佟右妤睡了一觉起来,枕边已经没人了。
估摸着不是进宫就是有其他正事要办。
佟右妤起来用了早饭,继续昨天没收拾好的东西,一一归整,再把沿途买的礼物给拿出来,待会儿给她们送去。
她想了想,把慎华堂的单独取出,叫来流喜,让她送去给老太君。
“就说是少将军的一番心意,不必提我了。”
这样收礼的人也能更开心。
流喜点头接过,道:“少夫人不亲自送去麽?”
佟右妤摇头:“我走这一趟她也不会记我的好,反而会因我之故不喜这些礼物,平白去惹那不愉快做什麽。”
若要请安,也等殷子戬在的时候,和他一同去请安。
明面上过得去就行了,佟右妤才不会费心费力委屈自己去讨老人的欢心。
流喜明白了,捧着东西往慎华堂送去。
她前脚出门,佟右妤後脚去宜怀院。
巧得很,门口就遇到了殷鸣雁,她也正迫不及待的要把送给娘亲的礼物送来,还要顺道分享一下路上趣闻。
张初敏已经煮了茶,正等着两个孩子过来,殷玄赫也在,向来严肃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鸣雁没胡闹吧?出门在外要安分点,少添麻烦。”
“爹爹一开口就要训诫我。”殷鸣雁多少有些不满。
殷玄赫瞥她一眼,道:“你在饶庆差点撸袖子跟人打起来,当我不知道呢?”
“……又没真的动手。”
“是鱼鱼拉住你了。”张初敏打断他们父女对话,招手让坐。
佟右妤坐下来道:“俗话说输人不输阵,我倒觉得鸣雁这样很好。”
否则出门在外容易被欺负,许多人欺软怕硬的。
“你别替她说话,”张初敏摇头道:“也就那个姓王的纨绔容许她挑衅,换成刺客死士试试?激怒对方一刀砍死了事。”
人呐,还是收敛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