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感觉,我像拐骗清纯男大学生的。”看季池丘衣柜清一色的黑白短袖以及款式单一的外套,邵邺没忍住说。
季池丘叠衣服的手一顿,认真地问道:“我需要穿得正式一点吗?我想着出去玩穿休闲的会比较舒服。”
邵邺想说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觉得自己和季池丘的气质差别有点大,明明都是同龄人,他也才毕业两年,但季池丘一看就是朝气蓬勃的学生,套上校服就能僞装高中生。
季池丘把一件外套拿出来,有些歉意的说:“抱歉啊,没和别人约过会,我以後尽量学学。”
邵邺有点想笑,感觉季池丘有点呆,但对方学历比他还高,耐心的说:“我不是这个意思,还有,你不用学,我会就行。”
季池丘拿起衣柜挂着的那件天蓝色衬衫叠好放进去,应该玩不了几天,随便带些就够了。
邵邺把干花相框拿起来,从进来就看见了。
木质相框旁有有开关,摁下相框内的布满边框的小灯串亮起,邵邺不禁佩服理工男的动手能力,话说季池丘明明理科生,怎麽就学了工科?
刚刚登记时候他就在旁边,清楚的看到写的是:水利水电工程。
这麽想的也就这麽问了,季池丘从阳台往室内走,听到邵邺问他一个文科生为什麽会学这个专业。
“这个专业前景好。”
好官方的回答,邵邺想说,不过跳过了这个话题:“这个干花相框挺漂亮啊。”
季池丘开玩笑说:“啊是吧,我室友也这麽说,不送人啊。”
邵邺简直有被季池丘的发言笑到,几年不见季池丘现在说话怎麽这麽好玩?
以前明明是耐心温柔,不知道怎麽说索性闭嘴不言的温暖小天使,现在却是不知道怎麽说都得找话先怼几句的嘴毒小王子。
“你现在说话怎麽这麽好玩?”邵邺问他。
季池丘换了双鞋,皮笑肉不笑的说:“练过。”
邵邺:……
季池丘对着地板踏了两下,走进室内刚想把将双肩包背上,邵邺已经先一步拿过去。
邵邺指放在桌上显眼的大捧鲜花:“这个呢?”
“放那吧”,季池丘说:“回来在处理。”
“也是干花相框?”
“想要?”
“可以吗?”
两人一前一後走出宿舍,季池丘锁上门,意犹未尽的看着他,用近乎标准的西南口音冷冷的说:“不可以,扔嗷算球。”
西南官话都差不多,上中学时候大家一直都是普通话交流,他还寻思季池丘听不懂方言呢。
邵邺闻言没忍住笑出了声,跟在身後问他:“你去支教怎麽还学了贵州话?遵义人教的吗?”
“遵义怎麽你了?”
“遵义好啊,我喜欢遵义,就是怎麽不找我呢?我也是半个遵义的。”
季池丘没管他,走在前面下楼梯,然後他听到邵邺问他:“你刚跟宿管说我是你什麽?”
“你听不见吗?”
宿舍就在二楼,走完楼梯宿管正捧着手机刷视频,听到脚步声擡眼望去,季池丘长得很好看,而且住宿很久宿管一直记得他,身後的邵邺不疾不徐的跟上。
宿管抚了一下眼镜,随意问道:“走了?”
季池丘微笑着点头,宿管目光看他身後的人,笑着说:“兄弟俩感情真好啊,还来接你回去过中秋,只是天黑了,不然可以带你哥逛逛咱学校。”
季池丘一听,血色不知不觉又漫上耳尖,他干笑道:“啊是是……是,下次吧,走了叔。”
说完逃一般快速溜出宿舍门,邵邺礼貌的冲宿管点头微笑,出门去追季池丘。
季池丘把军绿色那件冲锋衣换成了黑色的,款式大差不差,邵邺看他的装扮没忍住说:“你知道我们俩现在像什麽吗?”
“你想说什麽?社会小混混和好学生?”
邵邺倒吸口气,季池丘说话说越来越不能听了,这形容怪不光彩的,于是他纠正道:“是商业精英和清纯男大学生。”
季池丘没有感情冷冷的哼了一声,两人沿着小道往前走,夜晚的大学校园里其实都比较安静尤其节假日,只有离家远的学生会出门买个饭什麽的,但是也很少。
夜风抚过两人的衣角,季池丘突然想带邵邺尝尝食堂的饭,没能一路走来,但也一起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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