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他发现後,愿不愿意圆了你当年那龌龊的心思。”
宋知眷头皮发麻,抖着手想推开他:“求您,不要这样……”
他以为在镇国公府,这个男人不敢放肆。
没想到自己的反抗,反而激怒了韩文伯。
“才回来几天就长本事了!敢拒绝老子!”
“听说你不愿意嫁给我?”
“宋知眷,你一个连妓都不如的东西,老子愿意娶你是你的荣幸!”
韩文伯说着,手上的动作更为粗暴,直接伸进了衣襟之内。
“你在军营日日快活的春宫图,我可是画了不少。”
“你若不愿和我成婚,那些春宫图,老子让全京城的男女老少都人手一份!”
宋知眷浑身抖着,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结了。
他想拖着这个男人同归于尽,但也清楚自己根本没那能力。
“为什麽……非要同我成婚不可……”
他的眼里一片死灰,却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韩文伯叹了口气,将他的衣服一点点穿戴整齐。
“与你成婚,我才能借助镇国公府这个青云梯步步高升。”
“你乖乖同意,以後进了韩府,我不会亏待你。”
韩文伯说完,便离开了。
可他走後,宋知眷迟迟不敢动弹。
他怕那个男人去而复返,又来继续折磨他。
直到确定韩文伯不会再来,宋知眷才浑噩地走出碧月阁。
他不想去主厅,只想去地窖去看自己的阿娘。
看他是不是如那些人所说,真的已经死了……
只是他还没走几步,却看到祁珩禹和聂伶儿并肩走来。
宋知眷瑟缩了一下,不知该不该继续往前。
祁珩禹的视线紧紧盯着他脖子上的红痕,一时间皱紧了眉。
聂伶儿也看着他,面上似有震惊之色。
“刚刚瞧着韩公子整着衣衫从你的碧月阁出来,你们还未成婚便如此行事,若是外人得知怕是有失镇国公府脸面啊。”
宋知眷无措地绞着手想解释,可张了张嘴却什麽也说不出。
祁珩禹眸光一暗,神色冷厉了几分。
“你在寺庙反思三年,如今怎麽连基本的礼仪都丢了?”
宋知眷仰头看向他,眸色有些麻木和苦痛。
这三年,他学会的只有逆来顺受,用身体让自己活下来。
见他不说话,祁珩禹心中升起一抹恨铁不成钢的烦闷。
“没成婚前,不要再和韩文伯私下往来了!”
说完,他便转身绕道而行。
聂伶儿没有跟他一并离开,而是走到宋知眷跟前,帮他整理了一下衣襟。
看着他颈脖上的红痕,聂伶儿眼眸勾起一抹幽深。
她在宋知眷的耳边轻声问道:“军营三年的放荡生活可还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