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鹤至,”裘灏很肯定地说出这个名字,“你最近又去电影院了?”
“没有。”温潋秋连连摇头。
“见过梅鹤至没有?”
温潋秋不说话了。
自从得知徐衍是在光明电影院被盯梢的,裘灏立刻警惕地想到,温潋秋被特务处逮捕的那次,也是在光明电影院。那显然是个已经被特务处牢牢盯死了的地方。特务处不会无缘无故这麽做的。
是从什麽时候开始,温潋秋频繁去那家电影院的呢?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是从他认识梅鹤至之後。
这一切不是巧合,裘灏不知道温潋秋在其中涉入多深,一想起自己还曾经把他丢在特务处受审,就一阵後怕。
“这里面是什麽?”他掂起那个黑色的包。
温潋秋咬紧了嘴唇。
“我现在就可以打开看,”裘灏没有把语气放得很客气,却还是呵护地扶着他的膝盖,“哥哥不需要你说得很详细,你告诉我这大概是什麽东西。”
“是信。”
“是给你的,还是暂时放在你这的?”
“说是让我,先藏着。”温潋秋又抽噎了两下。
看来也最多是帮忙跑跑腿的程度,裘灏略微安心。
“我今天刚刚带回来,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温潋秋又很伤心地哭了起来,像是惋惜自己的失误。
原来是刚刚带回来就被发现了,裘灏有点好笑,禁不住摇了摇头。
“毛毛,”他擡手捧着他柔软的脸颊,用拇指给他拭泪,“你告诉他们,你不能做这个,你做不来。”
“嗯……嗯。”温潋秋还在抽噎,像是答应了。
“你还想再进一回特务处吗?”裘灏加重了语气。
温潋秋摇摇头。
“那就听哥哥的,这种事情以後再也不要碰了。”
出乎他的意料,温潋秋没有立刻点头答应。
“毛毛?”他催促他。
“他,他们说,”温潋秋像是急着解释,“要实现一个好的社会。”
“这件事不止有他们做,”裘灏明白他的意思,“哥哥当兵也是为了这个。有哥哥做这件事就行了。”
“可我想和你一起。”温潋秋微微偏着头,把脸在他手心蹭了蹭。
裘灏一阵心软,站起身来,把他往怀里搂了搂:“哥哥知道你怎麽想。你别让哥哥担心,好吗?”
许久,温潋秋才在他怀里清冽地“嗯”了一声,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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