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被你操!」芹毫不犹豫地大声重复。
「喜欢被我什麽操?」
「喜欢被你的屌操!」
「我的屌操啥?」
「操屄,操我的屄!」
「重新讲一遍,讲清爽点!」
我毫不放松地追问,听见芹被我干的时候讲淫话,让我兴奋起来,我直起上,双手扶着她的屁股,下身更加放肆干她,很快我觉得龟头又热了,芹趴在子上,喃喃地重复着:「侬的屌操我的屄,我喜欢侬的屌操我的屄,我的屄喜被你操,」
精液开始喷涌,我伏在芹後背上喘息着,阴茎在她阴道内跳动:「芹,我…,操……操出来了。」……我趴在芹的後背上的身体,被射精的抽搐带得一颤抖。
芹侧回头,笑着望向我:「死腔,非叫我讲屌操屄才肯出来,是吧?今天夜我好好叫让你听听!」
自这以後,我和芹约定每天中午我吃完午饭有空回来,就先打个电话给她,段时间也正是店里生意清淡的时间,她在家里换好衣服躺在被窝里等我。
我自己用钥匙打开店门,进到房间脱去外衣,掀起被子,腾身上去压住芹,巴顺利地滑进芹里面。没有爱抚和前戏,一番激烈的抽送後射出一滩精液,我旧插在芹身子里,休息一下,待阴茎半硬起来,又开始第二次,这次因为刚射不久,射精快感来得慢,操得持久一些,而且硬度不够,龟头对磨擦很敏感,阴道里抽插感觉尤其过瘾。
芹这个时候只是静静地,叉开两腿仰躺着,扶住我的腰,闭着眼默默承受我在她身上运动,等我操完,伏到她胸前享受射精後的倦怠和疲乏,她把我抱在里,低下头轻轻地在我脸上吻着、亲着,就像呵护未成年的小弟弟。
我们之间的姐弟恋持续了一段时间,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
有一天,芹晚上睡觉前在厕所刷牙,忽然慌慌张张地撞开我小房间的门,拉我的手到厕所,指着洗面池里一滩血迹,说是刚才刷牙吐出来的。
我检查了芹的口腔,没有现出血点,让她吸鼻後再吐,也没有血,我估计从肺里咯出来的,建议她第二天去看医生。第二天查出来,是肺结核。
这下,芹吓坏了,拉着我的手哭哭咧咧地问自己还能活多久,我又好气又好地告诉她,肺痨这种病在五十年前的确是不好办,到今天有了各种各样的抗生,治疗肺病只是时间问题,而且不太花钱。
芹这才安下心来,哆哆嗦嗦地去医院内科取了药,老老实实一天三顿很规律服药。过几天又去复诊,再取药。
这期间,我劝她多休息,把理店营业缩短为中午到下午,六点就打烊,这一来,白天做的都是女人烫的大生意,宗数少,但生意额并没有减太多,经不至於断绝。
空闲的时间多了,芹就躺在床上吃吃睡睡,有时候我出去买点菜来,自己下房,炒几样菜给芹一个惊喜。这样的日子其乐融融,芹的病很快就好转了,人明显地胖了一圈出来,到夏天的时候,医生己经将芹服药的剂量减少了一半,部的病灶也己经闭合了。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起来。芹知道我住在她这里的时间不会太长了,情绪逐坏起来。
原先我因为晚上要照顾她服药仍睡在她床上,但一人睡一头,从她病後,自觉地不向芹求欢,为的是让她好好休息,少一份精力损耗。
刚开始几天夜里,我听见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过了一星期後好多了。
可是随着我搬走的日子临近,芹越来越缠我,看电视喜欢依在我怀里,吃饭头枕在我肩上,有时在沙上坐着坐着,芹会突然扑到我身上,抱着我的头没没脸地吻,一边「嘤嘤」地哭,眼泪鼻涕糊了我一脸,然後紮在我怀里双肩耸着抽泣。
有一次,她哭着哭着,忽然扯开我夏天穿的大裤衩,从里面掏出鸡巴,一口进嘴里,使劲地吸,我挣开她,捧着她的脸问她这是干啥,芹带着哭腔说:侬就要搬走了,我再好好服侍服侍你。」
闻听此言,我一把抱住她,吻着她又又圆的额头,被泪水打湿的睫毛,还有哭得通红、小巧的鼻子,心里酸得说不来:「芹,我永远不会忘记你,永远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