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睁开眼看着我,「你说得是真的?」
「是真的,就算我搬走了,我还在上海,没有搬到月亮上去,每天下班我有都能来看你,徐汇区静安区这些医院,到你这里骑车子也就是半小时,来一次便当的。」
芹听了我的话,破涕为笑,躺在我怀里,捏着我的脸蛋,说:「侬讲话要算,上班以後要常来哦。」
当天夜里,肺病初癒的芹在床上,让我操了八次,从晚上十点到凌晨五点,後,从芹阴道倒流出来的,只是几滴清亮的液体。
自从四月份春末她病以来,直到现在七月,我没有动过她一手指头。平日上虽然同床睡,也是各有各的被窝。入夏以後,上海的天气燠热难当,因为怕受不了,我不敢开空调,远远地开台电扇对着床吹,两人只穿裤衩睡觉,偶然身手脚碰在一起,我主动地缩回来,芹却在一旁「嘿嘿」地笑,我陪着乾笑几应付过去。
病後初癒的芹体态显得丰满了,不像先前那样小姑娘似的单薄。
乳房沉甸甸地垂在胸前,向两边撇得开开的,暗红色的奶嘴大多了,鼓鼓地出来,肚子和屁股多了肥肉,腰臀显出圆润的曲线。
站在莲蓬头下,芹依偎在我怀里,顺从地让我给她涂满肥皂,让我给她清洗阴,还教我用冲洗器装满洁尔阴伸进阴道里冲洗。随後,我洗乾净我的身体,用心地在我的阴茎涂上洗香波,用手轻轻地揉搓,再冲洗乾净。
我们两人搂抱着走向那张熟悉的大床,激烈地吻着倒在床上。
仍然是芹仰面躺下,岔开两腿,让我上面进入;我侵入了芹以後,用双臂紧着芹压在身下,腰胯用力地带动鸡巴在芹体内抽插。
芹的阴道几个月没有被操过,紧缩了一些,我动了没几下,第一泡精液就射出来。一股腥酸的气味在门窗紧闭的房间里弥漫开来。
芹继续紧抱着我,不让疲软的我退出:「就这样放在里面休息,一会儿大了再干。」
我喘息着,撑起上身,拱起後背,让半软的阴茎更顺利地在芹的阴道里面滑。芹闭起眼,享受着我第二次占有。射了,半软的鸡巴努力地在阴道里第二次射,伴随着芹幸福的叹息,我无力地倒在她身上,两人的心「咚咚」地狂跳。吻着芹丰腴起来的胸脯,把乳头含进嘴里,细细品咂。
芹抚摸着我的脸颊,低下头在我耳旁问:「你不要心急,慢慢戳好了,今天上我躺在这里,你想操几次就操几次。」
我跪坐起来,把芹的双腿架在大腿上,扶着湿乎乎粘的阴茎对准地方插进,两手的拇指分开阴唇,露出深藏在里面亮亮的阴蒂,一面鸡巴用力地干她,面右手食指拇指揉搓着,芹「嗷」的一声弹起来,头顶住床板,身体用力向後曲,喘息声夹杂着抽泣。
我继续放肆地揉捏阴蒂,阴茎愈急促地抽送,随着射精的快感来临,我的指更加用力地揉捏。
我射了,又一次射在芹的体内,但我的手指没有停,芹丝毫没有察觉我的软,她全身肌肉僵硬得微微颤栗,嘴里「呜呜」哀号,突然,芹双脚乱蹬,狂喜喊了一声,「好啊!来啊!」上身向後仰去,像一张绷紧的弓,接着急地弹来,好像要从床上坐起来,猛地又向後倒下。
「噗……嘶……」,一股热热的小便从芹的尿道喷向半空,浇在我脸上,芹腹部肌肉开始有节奏地收缩,每次收缩,尿道就喷出一股尿淋在我前胸。我俯身子,压住她不让她乱动,疲乏的阴茎松松地插在阴道里,芹的两腿仍在我背乱蹬乱踢,两膝不时碰到我肋下,一股股小便不停从芹的下身涌出来,我和她身体都浸泡在泛着骚味的液体里。
逐渐地,芹平静下来,全身瘫软,大口喘着粗气,脸上挂满着似笑非笑的满。
刚才激烈的一幕刺激起我的慾望,阴茎重新有了生命力,我抱紧芹湿漉漉的背,芹忽然不安地扭动起来,我把她软绵绵的双腿向上屈起,尽力分向两边,胸腹压住,阴茎毫无阻挡地插进阴道开始抽送,芹呜咽起来,头急急地左右摇,黑亮的短在脸上飞舞,大声哭喊:「不要!不要!你要操死我了!」
芹两手死命抠着我後背,尖利的指甲深深扎进我背脊里,疼痛使我不顾死活在芹身上猛干,终於,我又一次在芹身体里排出精液。
我从芹身上翻滚下来,躺在床上干一点的地方,我把芹拉过来,让她趴在我上,面朝着我。
芹彻底累垮了,手脚无力地垂在两旁,头垂在我肩脖里沉重地呼吸着。
我扶着芹,让她安稳地趴好,她的大腿无力地分开,骑在我胯上,我几次射的精液和她稀薄的分泌汩汩地倒流出来,淌到我小腹上聚成一滩,又向下流到下的凉席上。
我扶着芹,耳边传来她粗浊的呼吸声,均匀地一吸一呼,芹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