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防备见父母
她擡手就扔掉了抱枕,胳膊撑着文屿的肩借力,跨坐在他的腿上,身高调转,变成文屿要擡头看她,何其直接低头啃上了他的唇,文屿双手扶握着她的腰,仰着头吻她,这个吻的主导是何其,她虽然压着他,但力量不够,简直是隔靴搔痒,文屿不由得追着她直起身来,身体的角度变化让何其被卡得离他更近。
文屿沿着她的唇往下吻,吻她的颈侧丶锁骨,何其仰着头,她无意识地发出的喘。息和呻。吟,让文屿的理智接近虚无,他的手臂收紧,几乎要将她揉进体内,他额头抵着她的肩膀,沙哑出声:“姐姐,不行,我没有买那个。”
“我房间里有。”何其拍了拍文屿的肩膀,示意他站起来。
文屿疑惑地看着她,按照她的指示,就着这个搂抱的姿。势站起身,往房间走去。
何其蹲在床头柜前翻找:“之前买玩。具送的。”
文屿坐在床沿,呼吸越来越重,他看着她翻乱的抽屉,眼尖地看到了那一盒,长臂一伸捡了出来,何其接过来,拆开外包装,自言自语:“这个会过期吗?”
文屿倾身低头舔。吻她的锁骨,头发毛茸茸地蹭在何其的下巴和脸上,何其笑出了声:“痒。”
声音马上就被文屿吞了进去,何其被托了一把,送到了床的中间,文屿一遍又一遍吻着怀里的人,他念了五年的人在他的怀里,这个认知让他头脑发昏,船的桅杆直立,扬起帆,船长使劲掌舵,忍着额角的青筋,声音哑得吓人:“可以吗?”
海浪轻轻拍打,帮船适应着航道,航道的浪花慢慢丰盈,风向推着船航行,一下一下推到了海上,浪潮拍打,船和海浪一起沉浮,风浪持续了很久才停歇,轻柔的风吹动着船回到岸边,结束了航行。
何其一觉睡到自然醒,她照例到隔壁吃早餐,白术在拿脸盲的事逗祝馀,文屿端正地坐在桌前,看到她脸一下红到耳根,把自己的那份荷包蛋也推过来给她,视线躲躲闪闪的,不敢跟她对视。
在他们每天循环往复的工作中,暑假惬意地过去了,很快就要迎来开学,白术被派到L省的一个留守城镇,祝馀申请和他一起前往,他们一走,就剩下何其带着两个实习生,不过好在他们都已经锻炼得差不多,开学後就直接开始可以接咨询了,只是每次结束都要事无巨细地重复给何其听,确定他们没有漏掉什麽心理问题。
到了周末,何其和文屿经常会出门散步,这天他们去了超市采买下周的食材,文屿一手拎着一个沉甸甸的大袋子,跟何其并肩往家走,何其右手拎着一小袋葱和指天椒,左手扶在文屿的大臂上,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无关紧要的东西。
文屿正絮絮叨叨地跟何其说着下次要记得戴帽子,因为何其的皮肤敏感,太阳一晒就红,何其笑嘻嘻地说晒太阳可以补钙,说着还捏了捏文屿的大臂。
“小屿?”
文屿和何其闻声看去,文屿有些惊讶:“妈?您怎麽来了?”
文妈妈打量了一下他们俩,把文屿从何其身边拉开,何其的手突然落空,她礼貌地笑着收了回来。
文妈妈的声音大了:“小屿啊,你不是有喜欢的人吗?还是要和别人保持距离啊!”
文屿惊了,他立马介绍:“妈!她是何其!”
文妈妈“哎哟”了一声,打量的眼神猛变,快走了两步抓住何其的手往文屿手臂上放:“得罪得罪,没想到你这麽年轻,误会了!”
文妈妈还在一叠声地说着“抱歉”,何其有些尴尬地把手放下来,唤了声:“阿姨好。”
“诶!好孩子,老是听我家小屿提起你,阿姨真要好好谢谢你这麽照顾他。”文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拉起何其的手,笑盈盈地看着她,开心得眼睛都眯眯的。
“你住在几楼啊儿子,快上去吧,哦,你爸还在前面屋檐下等我们呢。”文妈妈抢过何其手上的小袋子,挂到了文屿空着的小拇指上。
文妈妈挽着何其往单元楼走,文屿跟在後面,听着他们讲话。
“其其呀,阿姨总算是见到你啦,文屿那小子连照片都不舍得给我们看。”走了几步就看到了屋檐下的文爸爸,文妈妈笑着介绍,“其其,这是文屿的爸爸,我们正好在附近,就想过来看看他,他也不接电话,我们只好在这里等了,还好你们也很快回来了。”
文屿的爸爸瘦瘦高高,长着一双很普通的眼睛,配上剑眉真的有点凶,可他和善地笑着,他把手上拎着的挎包换到左手,伸出右手要跟何其握手,被文妈妈按下去了:“哎哟你憨憨的,又不是合作,握什麽手嘛,搞得怪正式的。”
文爸爸挠了挠头:“你好,久闻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