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出声音,仅用口型警告着。
扫了扫眼前紧张无措的女人,又看了看床榻上回到正坐姿势的男人,蒙在脸上的条带松松垮垮,或许只要轻微一动,便能猝不及防看到眼前令人气血翻涌的一幕。
硕大的“猫儿”习以为常且轻而易举地将一朝王後带入自己的怀里,纤细腰肢被用力捏紧贴到滚烫的腹部。
格外平静地处之不动,大有威胁的意思,深邃曜石般的瞳孔中隐隐有着薄薄的戏谑。
压低声音的耳语带着轻浮与暧昧:“这是我第三次看见你和那个小王君温存,不习惯也要习惯了……我不介意,你大可继续。或者……”
迷雾下的高山散发着冷冽又蛊人的气息:“还是你想让他看着,跟我继续?”
报复!这厮绝对是在报复之前她在繁祉殿中利用小王君之名威胁穆姻之事。
也只有那个女人,才能让他放弃原则和底线,无所不用其极地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来。
耳边酥麻的软语顿时烧起清窈一身的怒气,用力将人推开,冒着火气迅速瞪了他一眼。
随便,爱走不走,要看就看……
大方转身,她从容迈出步子,不过刚走出半步就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拉扯回来,随即清冷的唇炽热落下。
不满被淹没在喉咙,清窈不敢因反抗弄出太大的声响,推拒的力气更是宛如泥牛入海。
这时,身後响起小王君的声音:“嫚嫚~”
馀光望去,大约是觉得亏欠太多,戎祎依旧没有摘下条布,反而真的从床榻上起身,开始摸索着找他。
生怕出现什麽意外变故,比如摔一跤丶碰一下,可怜那块弱不禁风的条布则是眼眸上的唯一遮挡,更是清窈的全部希冀。
馀光望向小王君,眸中是毫不吝啬的担忧,是以她几乎急切地躲闪和疯狂地推拒着跟前的男人。
然而或许她的狼狈提高了对方的兴奋感,按住不安分的脑袋的手掌隐隐有些发狠,双唇也是愈发地用力,每一次的吮吸都似恨不得要咬出血来。
凌迟的无助与恐慌亦不过如此。
艰难腾出手,举起的巴掌顷刻间就被死死按到身後,掌心间被簪子划开的伤口留下了一道深刻的疤,平日有陆离给她修复,瞧不出来什麽,方才刚洗完澡,手上是真真干净,大抵是挣扎间摩挲到了,对方忽地一愣,松开钳制。
得到喘息的机会,甚至来不及同眼前之人计较,清窈匆匆忙忙奔向妆台,从秘藏的暗格中取出一枚小小的香团,身姿一个飞转,利落地将其投入一旁精巧的器鼎之中,而後才按住自己狂跳的心口和急促起伏的呼吸平稳走到小王君身旁。
再行擡眸,扫视周遭之时,那只意外闯来的“猫”已经消失不见,就像从未来过,唯有红透的唇还残留着丝丝麻麻的肿疼,提醒着她方才的一切都不是梦。
“王君~”
器鼎被清窈托在掌心,升起一缕轻烟,随着她的贴近,一起钻入与方才浑然不同的怀抱里。
“香吗?”
“香,嫚嫚真香~”
单纯的小王君一如既往地将唇印刻在她皎月般的锁骨上,急不可耐的身体轻微打着战,不消片刻便抱着爱不释手的人重新滚上了床。
烛影摇晃间,虚实不分。
孤傲站在床沿,冷眼看着小王君抱着软枕温情脉脉难舍难分的模样,清窈终于松下一口气。
朱唇轻啓,忍不住脱口而出一句:“傻子~”
再一晃眼,寝殿的门被阖上,一道娉婷婀娜的身影款款走出,烛火的映衬下细腻光洁的红云纱泛起一层朦胧轻烟,模糊了视线。
随意挥展着刚着身的外袍,长袖如水波飘逸,顷刻便与肌肤紧贴得严丝合缝。
懂事的宫人们适时退居在外,不敢进前窃听主子们的隐晦,高旷的主殿不复白日赫赫荣光,安静地无有人间气息。
窗外的雨不知是什麽时候停的,大有乌云褪散,黎明将至的意思。
四下瞧了瞧,唯且稍稍看清莲池的模样,若有所思,清窈缓步走过去,出神地瞧着黝黑无光的水面。
稍顷,察觉到身後有人,她猛然一滞,失落的心悄然跃上一抹喜色,嘴角浮起浅浅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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