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嬴光从洗浴间冒出个乱糟糟的头:“小鹿酒醒了吗?起不来就明天呗,学校又不会炸。”他兴冲冲地说,“都是未婚夫了,我们是不是还得有个昵称。”
林嘉鹿挠挠头。
转变关系的第一步都是要换称呼吗?
“你想叫什麽?”
晏嬴光开始幸福幻想:“小鹿能叫我老……”
被六道死亡视线加一个枕头击中了。
物理攻击是躺得离床最近的高渐书发出的。
揉了揉太阳穴,高渐书撑着床边沿爬起来:“刚醒就听到有狗在叫。”
“老什麽?老头可以。”文和韵站在窗前呼吸新鲜空气,头也没回。
抱着林嘉鹿腿睡着的束星洲动都没动一下:“申报个世界记录吧,第一只酒精中毒的狗出现了。”
孙承研正溜达在公寓里,到处找眼镜:“你跟那只酗酒的拉布拉多一定很有共同语言。”
太精彩了。
林嘉鹿嘴比脑子快:“还真有喝酒的狗?”
束星洲惊讶地睁开眼:“这你也知道?”
“一点小爱好。”孙承研谦虚道。
他从厨房水槽里捡起自己躺了一晚的眼镜,过了遍水,一本正经地对晏嬴光说:“它叫可可,你叫晏嬴光,多像啊。”
晏嬴光悲愤道:“哪里像了!你们这群人纯粹就是看小鹿答应做我未婚夫嫉妒吧!”
废话。几人心道。
这还用想?
林嘉鹿收回代替X光的眼神,完全清醒了,他伸伸懒腰:“未婚夫时限一天,做梦也梦点实际的。”
晏嬴光心头涌上强烈的危机感,慎重思考了半天:“那我叫你老公。”
林嘉鹿一噎:“……也不是不行。”
所以是在乎谁当1吗!
“被这麽叫两声又不会掉块肉。”林嘉鹿心虚地为自己正名,“直男都是这样的。”
啧,酱紫做直男?
提议达成,晏嬴光快乐道:“老公想叫什麽叫什麽,我接受能力很强的。”
林嘉鹿面上可疑地一红:“咳,那我直接叫你名字吧。”
连躺在林嘉鹿腿上的束星洲都被无语到了。
悟了,没脸没皮的人先享受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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