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乳儿被含在嘴里狎弄,另一侧乳儿被大手恶意揉捏,令美人又痛又痒,全身酥软,体会从未有过的疯狂情欲……
“啊……”裴南苇突然抬起纤腰猛得抽搐,一股充沛的细流冲出下体,竟然泄精了。
褚禄山含着她的乳肉亦是感受得到骚美人身体的抽搐。很嫩的身子,看来年迈年靖安王是个级废物。
褚禄山抬起头,见她两颊嫣红,情欲浓重。他的手离开豪乳,将上衣和儒裙悉数解开,露出月牙色的亵裤。
褚禄山的手指摸向底裤,摸得一手粘稠,惊讶道:“湿成这样?真骚~~”接着,他食指曲起,竟是隔着底裤戳向了幽穴。
“不要,呜呜……”裴美人急了,瞬间落泪。
“呵呵呵~~不要如何彻底检验呢?”
褚禄山撕开她的底裤,露出白嫩的阴阜,她私处竟然没有一丝毛,乃是天生白虎!他两手分别捏住左右阴唇,将肉唇往两侧熟练的一拉。
原本闭合的阴户被迫张了口,露出里头粉嫩的小阴唇和红艳的穴眼,水色漫漫,重峦叠嶂。
他下身瞬间硬得肿痛,叫嚣着冲锋的欲望。
裴南苇这下哭得又羞耻又伤心。她害怕极了,怕他马上就要强行插入,原本奔腾的细流慢慢停息。
太美味了,散一种骚腥的女人香,褚禄山粗粝的舌头探入其中,舌尖舔剔蜜肉,双唇包裹阴唇,一边吮吸一边刮动阴户……
“啊呀!不能舔逼啊!!”裴南苇猛得抬起臀部,他两手却是牢牢地固定她腿根,整颗头颅深埋在她腿心,狗舌头伸至极限去品尝穴内蜜汁,戳击里侧的肥厚嫩肉壁。
“嗯……”慢慢的,她竟然觉得好舒服?
他含得又深又紧,仿佛他的唇舌是专门为舔吸她的阴户而生的,渐渐的,逼穴又开始流出蜜汁,蜜液刚刚推出,马上被狼狗吸入口中,她甚至听到狗男人连续不断的吞咽声,这只色狗在吞咽她的淫水?
“呜呜,呜呜……”裴美人被男人吸得整个身子都软了,再也没有抗拒的意识,陷入高炙的情欲之中。
她下意识抬起屁股,好叫大狼狗吸得更爽更深,阴精连绵不断地喷泻,花房里一轮一轮地收绞,花壁从四面八方挤压他的狗舌头……
马车还在前行,两人在颠簸的车厢内陷入混沌的情欲,大狼狗吮吸了好久,将裴美人花房里淫水被吸得一滴不剩了,这才松了狼嘴。
“哈啊啊……哈齁齁……”裴南苇粗声喘息。她下体被啃咬得红肿,总只肥鲍周围一圈肌肤都泛着淫靡水光和勾人红晕。
褚禄山两根手指突然尽根没入,在穴内抠动起来。
“将军,褚将军大人……”手指比舌头长多了,粗硬太多,这么猛烈地抠刮,裴南苇哪里受得了?!
“听闻白虎骚逼天生敏感多汁,不知裴床甲能否再泄一波蜜汁出来让我品尝。”褚禄山声音透出了愉悦。
“不要,褚将军…别…”她的抗议根本没有用,狗男人又添了一根手指进来,这下三指齐动,裴南苇丢了魂似的尖叫,下意识抬腰配合他的亵玩,是不是只要她出水了,他就放过她了。
“哒哒~~咕咕~~哒哒~~咕咕~~”手指戳弄肉穴,里头的淫液被搅动出咕咕的抽水声。
“褚将军,有水了,出水了,放过我吧~~”裴南苇流着清泪乞求着。
“喷出来才算哦!!”狗男人毫不收敛,手指在花径内曲起,顶着肉壁扭转,搅动风云。
“啊啊啊——”裴南苇猛的泄身,淫水从被插指的阴户缝隙处溢出,褚禄山不停地抠绞,她便不断地泄身,涓涓细流不仅湿了臀肉,就连身下垫的衣裙都湿透了。
裴南苇麻木地躺着,再无喊叫的力气,任由男人的手亵玩自己的私处,花径剧烈地收绞了几轮后,一大股浓精狂涌而出,竟是将他手指推出了花房!
褚禄山看着骚美人的幽穴大张大合,阴精在里头被搅拌成无数白沫,此刻竞相泄出,在她腿心泥泞的湿糊一片。
他的阳具抬起龙头成为一条怒龙,他却并没有插进去疯狂撞击!他自已一手撸管,一手按下了马车上的机关。
机关咔咔作响,从房间大的豪华马车的中间位置升起一个半人高的木马,马鞍中间顶出了一根巨大的假阳具,随着马车的移动,假阳具在震动中上下伸缩着,吓得裴南苇又开始尖叫:“不要~~不要这样,下面会被捅破的~~”
这个马车上竟有淫刑木马机关!!度与马车同步,如果马车跑起来,她的小逼只怕会被肏烂!!!
“你的身子这么嫩,就在回去的这一路上用连动马车上的铁鸡巴肏熟你的嫩逼穴,否则如何侍奉得了主子…”和我呢!
褚禄山淫笑着说:“这是你的专座,这根鸡巴是按世子爷的尺寸打造的,慢慢的享用吧~~每天不含着几根大鸡巴?你如何当得起床甲美人的称号呢~~嗯!”
说完他将裴南苇拉起身,从后抱住她,双手穿过腋下,覆在双乳上揉捏。
“你表现好,我会让马车跑慢些,我还可以帮你揉揉你的骚奶儿。肏开骚逼,我们再来肏你的小屁眼子,好不好?”
“唔…不啊…”她此刻身子正是敏感,被他玩弄奶子,豪乳在掌心变幻成各种形状,或被挤成圆饼,或被拉成长条,她都颤栗地承受,乖巧极了。
如今这世道战乱不断,朝不保夕,她只想活着,现在她除了配合别无他法。
褚禄山从后方抬起她双腿,犹如给孩童把尿般,抬着她的肥屁股坐到马鞍这根骇人的假鸡巴上。
身体向下落,一会水逼就被套在了这根铁杵上了。
裴美人的哭声断断续续,像被欺负到极限的叫春猫,时而失神抽噎,时而哼哼唧唧地呻吟。
嘴唇红润粉嫩,被木马肏得只能张着嘴娇喘,吐着嫩舌,淌着口水,尖细的下巴潮湿不堪。
裴美人在马车内座在半人高的木马上起伏,木马马背上传来剧烈而强劲的机关嗡鸣声,在美人竭力挣扎的扭动间能看到雪白臀缝间吐出的一小截乌黑锃亮的柱体。
其实阳具是全部照着褚禄山的尺寸打造,粗如手腕,连上头狰狞暴凸的青筋都完美复刻,裴美人完全坐下去时甚至肚皮上能看到鸡巴硬物的形状。
“啊……将军~~我不行了……停下~~呜啊……要坏了~~啊啊……逼穴被干烂了……啊啊啊!!”裴美人修长的天鹅颈紧绷扬起,白皙修长的手指扭曲乱抓,裴美人双眼泛白几乎被木马干晕。
体重逼迫她只能深深吞入这根硬物,承受被它肏开的苦楚,甚至连穴里的嫩肉都在疯狂痉挛。
“刚坐上去就说不行了,回去的路还很长啊!!不许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