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凉的死物没有主人的操纵根本不会停下来的,没有人会顾及裴美人的身体是否在极度敏感的不应期,只是沉默而暴戾地在那娇嫩的肉穴里履行肏逼职责,鞭笞蹂躏。
凸起的硬物在体内残忍地抽插,震动,甚至旋转着蹂躏宫口,每次抽插都缩回一大截,再粗暴地把抽搐的肉穴彻底肏开。
裴美人不光阴道给肏肿了,连穴口肿了整整一大圈肥嘟嘟的,被反复蹂躏,哪怕大铁杵抽出来时,也张着小嘴合不拢。
“啊啊……肏死我了啊!!停一下啊啊~~”快感再次积累到让裴美人崩溃的程度,裴美人无助地尖叫着,乱七八糟的液体瞬间从腿间大股溢出,不仅下身染得湿漉漉、亮晶晶,连总个马背也是深色的一片水渍。
褚禄山撸着自已的大鸡巴在观看,才十几分钟,裴美人就已经哭叫着被送上了连续的两次高潮,吐着舌头流口水,抽抽噎噎地哭泣,木马腹部甚至已经有淫水滴滴答答地掉落。
裴美人纤细的手指按在马背上,颤颤巍巍地撑起身子,像一只濒死挣扎的淫母兽,竭尽全力地想摆脱钉穿自己身体的铁杵。
她缓缓直起泛着红晕的身子,可下一秒就凄厉地淫叫一声,重重地跌回马背,被狰狞的凸起肏得更深更重,几乎捅穿了她白嫩的肚皮。
这可是名动天下的淫中翘楚褚禄山设计的移动淫宫,对于不听话的小淫畜,他有的是手段来处罚。
马上,充当马尾的散鞭如同被触碰了什么机关,顿时高高扬起,啪啪地朝着美人的翘臀和后背狠狠抽打上去……
“啊啊啊~~不要打了……啊……好疼,屁股和后背好痛啊~~~要被抽烂了~~啊啊……打到股缝了……不要~~啊啊啊……”裴美人像情的淫蛇,趴在木马上扭动,雪白的皮肉晃眼,一边挨着肏,一边被鞭子抽得滚圆的屁股和白净的美背全是红色鞭痕。
美人哀鸣哭泣的声音细软娇媚,像小妖精一样磨人,铁石心肠的褚禄山也被美人的眼泪和淫哼对她心生怜惜,兽性大恨不得将人抱下来压着日死算了。
机关只知道执行事先设定的命令,散鞭力度均匀,又重又快,狠狠抽了她一百下才终于停了下来。
裴美人臀肉一颤一颤地抖,几乎再看不出原本雪白的颜色,红通通,火辣辣,肿得像熟透了的水蜜桃,饱满滚圆,一口下去定能咬吸出汁水来。
鞭打停了,马车在走,所以木马是不会停下来的。美人儿软倒在木马上挨操,被干得屁股一耸一耸地抖,宛如被情期肏烂的骚母狗。
“怎么哭得这么可怜啊?床甲美人!!”褚禄山拧着裴美人的奶头调戏道。
“大人~~”水雾蒙蒙的眼睛终于聚焦,裴美人看身边的狗男人,乖巧地喊了一声,声调里带着明显的哀求,
“我要下来,唔啊……不要木马了……将军……”
褚禄山皱眉,“知道吗?屁股离开座位,马尾就会变成散鞭,抽你的骚屁股和后背。”他一边用手在美人的肥嫩的肿屁股上大力揉搓,这相当于打一次回锅,“想下来啊~~也是可以的,不过规矩就是,侍妾的座位是在大鸡巴上,木马的鸡巴还是本将军的鸡巴,随你选。”
“呜呜……不要被木马操了……小逼好疼好涨呜……要被干烂了……将军~~”裴美人哭泣呓语,没有听清楚狗男人在逼逼些什么,只知道本能地抗拒的求饶。
褚禄山沉下脸,冷声教训道,“这么嫩的身子,肏几下就只会撒娇哭泣,阴道和宫口还是那么紧,三根手指都吞吐困难,要把宫口肏肿肏烂了,以后被世子肏弄时才能随时打开,才能让主子尽性,你以后生孩子的时候才没那么难,一举多得的好事情啊。”
“要不乖乖骑木马,要不坐在本将的鸡巴上?”
坐在本将的鸡巴上?
裴美人痴痴地看着他,直到滞后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听见了什么。
接连不断的刺痛叠加快感,相隔几分钟就要再度被强制送上一次喷射的高潮,身体成了滴漏的下水道了!!
不行,反正逃不了被暴肏,不如选根肉鸡巴,否则这一路下去,真的要被铁棍鸡巴肏死了。
“我~~我选将军的……”鸡巴!!
她话刚落音,几乎是粗暴地被狗男人从木马上拔了下来,木马上的阳具脱离肉穴,出啵声的闷响,淫水顿时凌乱地涌出,甚至还没流尽,就被褚禄山抱着直接按在了自己的阴茎上,像条饿犬般急切地开始没日没夜的侵犯……
从此裴美人就是褚禄山的鸡巴套子。
第二次凉莽大战之前,徐凤年来看望裴南苇。
裴美人终于见到了自己念念不忘的世子爷,两人许久未见,徐凤年就在那里留宿了一晚。
一夜狂欢,第二天日上三竿,徐凤年才扶着公狼腰走出来,北凉王脸色苍白,很明显,这就是美人被日夜调教的力量。
分别时,裴南苇俏脸微红,轻轻碎嘴道,“呸!什么天下第一,还不是着扶墙出去的……”
正是裴美人一句“扶墙”的戏言,就又让江湖当成风流韵事宣扬天下:“徐凤年不是真无敌,世间犹有裴南苇!!”
裴南苇与徐凤年的春风一渡,美人爱英雄,她深深的爱上了北凉王。
失去了他,而天天啃她的狗男人褚禄山也失踪了,裴南苇的靠山都倒了,美人坐不住了,她化妆为风尘女子以军妓的身份潜进了北莽的军营之中。
如此美艳的尤物自然是被橘子州持节令慕容宝鼎笑纳,他是北莽女帝同父异母的弟弟,属于北莽的天潢贵胄,四十多岁,身材高大,绰号半面佛,在北莽江湖以皮糙肉厚着称的皇亲国戚。
体魄被誉为纯粹武人万中无一的大金刚境界,号称不逊色于佛门龙树僧人和李当心的金刚不坏之身。
裴南苇的身份被慕容宝鼎调查得明明白白。
能让天下第一的徐凤年扶墙而出的妖精淫畜,肏翻她,不就是在男人雄竞大鸡巴的比赛中胜过了他一直无法越的徐凤年了吗?
所以,他将裴南苇留在身边当肉便器使用,一为快活,更是为了羞辱杀得他北莽高手寸草不生的妖孽北凉王徐凤年。
此时他也受了重伤,但不影响调教送上门来的骚母狗,玩够了就送给北凉军一场空前绝后的淫啪盛宴。
慕容宝鼎陈兵拒北城下,斜歪在指挥高台上,对面一片开阔平地,拒北城就在眼前,城里升起袅袅青烟。
裴南苇如母狗一般跪在案前瑟瑟抖,不知慕容宝鼎这个变态将她带到这战场前线是要如何凌虐她?
不会青天白日,军前媾合吧?!
拒北城之上,战鼓轰响,敌军来袭。
北凉王徐凤年失踪,将领,军士和宗师们暂时闭城不出,站于城墙之上,不动如山,他们虽失主帅,依然气势巍峨,视死如归,做好了随时与北莽大军同归于尽的准备。
一袭将袍披风飘摇的年轻徐龙象随之重重在心里默念一声,“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