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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一起的时候有些过于热闹,此时海浪拍打着安静,海风更是无限撩人。心潮也不自觉荡漾两下,二姐不喜欢做感性的人,也怕气氛变味儿,于是找个现实点的话题扯扯。
“对了,上次在夜店挨打的事儿你要怎么说呢?”
上次可不止挨打,还差送了自己小命,不过也因祸得福些。“还能怎么说?”
“是我问你呀?就真忍了么?”
帽子既不撒谎,也不装逼:“算是吧,对一半,除了忍,还要等。”
“等什么?你说话能不挤牙膏么?”
帽子打个哈哈,道:“等对方再想来骑脖子拉屎。他要是不来,就忍了也没啥,不过按我估计,他肯定还会再来找我麻烦的,你看着吧。”
“所以你们之前就有过节是么?”
帽子大致把胖儿东学姐的事儿讲了下,二姐才知道帽子和那人是怎么认识的。
“那你为啥不主动出击?”
“我在攒人品。”知道糊弄不过去,接着装B道:“要知道古今中外成功者最厉害的,不是某种能力,而是忍耐与等待。”
帽子多数时候不正经也有这样的原因,俏皮话人人都懂也都买账,正经话一向不是聪明人拿来沟通感情用的。二姐就对帽子这句道理似懂非懂,不过她也有她的聪明,一句话反制:“所以对阿竹你也打算忍耐与等待?”
帽子没被噎死:“不会说话你可以咽回去,不用硬说。”
“不,我就要说这个。”
帽子叹口气,看向大海,怅然道:“做人还是不能什么都由着自己喜好,有关系是缘分,远了也没什么不好,毕竟我太容易给人添麻烦了。”
二姐回想夜店的事情,其他的事情,本来想说你也帮人解决麻烦了啊,又不想这么说,改口道:“你就不怕给我们四个添麻烦?”
“那不一样,你们四个够独立。”
“切~”二姐想反驳,又觉得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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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了一会,气氛平静下来,血压涨上来。二人都望着海,海风吹散姚师格的长,不时打到帽子脸上、肩上。帽子慢慢的把脸转向二姐,一点点凑近,手底的沙没撑住,按出个坑来。只能说就算是老司se机pi,也有心跳加的时候。眼下只有俩人,再小的动作,也逃不过姚师格的察觉,可她却没有躲,只是安静的望着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