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确实老了。我怔怔望着镜子,暗自神伤。洗涑台的半身镜里,赤裸着略微福的身体的中年人同样感伤地望着我,他粗糙的指尖掠过脸上微不可见的皱纹,掠过两鬓微微泛白的短,曾经深邃而明亮的眼睛,也蒙上了时光的尘,像一颗亮丽的玻璃珠,久经使用,表面花,略微显现出磨砂质感。其实我不算矫情,过去我几乎没有在意过自己的衰老,更谈不上对镜自怜。谁不老呢,我又不是敏感的女人,何必在意这些,对我来说,只要能安安心心养大女儿,让她快快乐乐地长大成人,些许时光的风霜和这比起来不值一提。我本以为自己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尤其是经历过这几年生的一系列不可思议,严重违反伦理道德的事情后,我才现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