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的小姐们也送不了不少手镯戒指璎珞,女孩子们对这位堂嫂(弟妹)的美貌惊讶不已,怨不得珣堂哥(弟)连门第都不在意了,这是真美人儿。
那之後衆人又乘车回安国公府,黄时雨先後给安国公与老太君请了安,又得到一堆赏赐,她已经不敢想象如今自己多有钱。
在安国公府,再次见到简允璋。
当着外人的面,他没有令她难堪,始终神色如常,下台阶时还小心翼翼搀扶她。
不禁意流露的温柔,恍如隔世。
黄时雨的记性令人刮目相看,从头到尾竟未认错一名亲戚,规矩也没有半分错漏,连老太君都暗暗称奇。
小门小户教养出的姑娘完全不输大家闺秀。
新妇新婚第二日走完仪式,通常就可以休息,懂得都懂,心善人家的长辈都不会过多刁难。
而黄时雨确实也累得不轻。
简珣陪她打道回府。
直到周围再无外人,他那自持的神色终于寒了下来,却耐着性子将她抱至榻上。
“我让医女给你看看,不要讳疾忌医。”简珣冷声道。
“不要。”黄时雨面色骤变,“我没受伤,只是……只是太累了,你莫要再动我了。”
她也不知自己在委屈什麽,眼眶酸胀。
简珣本想讥讽她两句,是不是因为他比奸夫更雄伟,令她吃不消。
却又想起她那样的难行,甚至让他都感觉到一点痛,便知她是真的难受,否则也不会扭着身子不配合,哭着让他出去。
“好,我不碰你,你先休息。”他淡淡道。
得了他的保证,黄时雨眼皮益发沉沉擡不起,竟真的睡着了。
她在梦里呜呜哭了两声,又变成小声的啜泣。
简珣横抱着她回了内寝,盖上大红的鸳鸯锦被。
接下来也就归宁那日舟车劳顿,重返京师连续休息两日,黄时雨总算恢复了精神。
休息好了,又请郎中为她诊脉确认无虞,简珣就没必要再委屈自己。
当夜,不二梅斋要了两遍水。
黄时雨觉得自己就这麽任由简珣乱来,定是活不成了。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
她又抓又咬,打疼了他。
简珣本就一肚子窝囊气,如今还要挨她的打,气上加气,他是舍不得打她,但不代表没法子制她。
他劣根性的想看她吃瘪的模样,三下五除二就将她的手捆住。
“怎麽不打了?你再打我下试试,我还治不了你!”简珣捏着她的下巴道。
黄时雨气喘吁吁,双手被自己的抹胸绑得个结结实实,明明不紧,却怎麽也挣不开。
但她还有脚,擡起就往他身上踹。
简珣生生挨了两脚,难以置信瞪着她,“黄时雨,你疯了。”
黄时雨背过身,用牙齿咬着捆住双手的桎梏。
“来,我帮你。”简珣从後面拥住她,竟真的为她松了绑。
黄时雨松了口气,忽然浑身一僵,哭道:“不要,你走,这样我不舒服……”
简珣深深吸了口气,尽量放缓了速度,“不小心就这样了,你等下,我一会就好。”
黄时雨一声比一声不成调子。
简珣哪里见过这样的梅娘,慌忙放开了她,只顾着检查有没有弄伤她,就挨了一记结结实实的耳光。
她紧紧抱着被子。
简珣垂下眼睫,以拇指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是他的血。
“我不想看见你,滚啊!”黄时雨含泪道。
简珣抓起衣服头也不回摔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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