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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懒死你得了(第2页)

他走向沈玉铮,沈玉铮闻到一股烟味,贴上来在他衣服上嗅嗅,小声道:“你抽烟了?”

闻淞张嘴刚想作答,就听他怨道:“你怎麽又抽烟。”

“什麽叫又?这个月就一次。”闻淞馀光注视着于秀禾母子,“她和你说什麽了?”

沈玉铮答非所问,“我没信。”

闻淞听出来了,说他坏话了。

在主人家和主人结婚对象说主人的坏话。

闻淞磕破脑袋都想不通,这是一个正常成年人能做出来的事吗?

受冷落的于秀禾面色僵硬,硬挤出来的微笑比哭都难看。

前几年找闻淞添了十几万,凑够了买房的全款,这回带儿子亲自上门,肯定不是要来感谢的。

关于于秀禾,这糟糕的一面闻淞不想让沈玉铮看到,“你上楼打会游戏好不好?”

“不好,游戏玩腻了。”沈玉铮一听,闻淞的心思几乎是暴露无遗,晚上的闻淞三句话至少有一句是在提醒他玩游戏时间太长,对眼睛不好。

沈玉铮为自己争取留下的机会,“医生说你不能受刺激,情绪波动太大对病情不好。”

前半句他听过顾思铭念叨,後半句纯属沈玉铮自己加的。

闻淞能不懂他的想法吗,但不行,“我能控制住情绪,但你在这……我就不一定了。写你的检讨去,一个学生哪来这麽重的好奇心。”

貌似凶狠,实际上明白这招对沈玉铮不管用,耳语道:“听话,我把他们打发走就上楼找你,你在这我会分心。”

闻淞态度坚决,沈玉铮捍卫不动只好放弃,“我一不捣乱,二不发表任何言论,我安静坐在那分你哪门子的心。”

沈玉铮走到楼梯口,又返回来,“不许抽烟,医生让你少抽烟。”

“我不就吸了几口吗?你逮着我一条错处就往死里管,给你闲的。”闻淞双指夹起他的衣角,“楼下来了人,睡衣也不知道换,懒死你得了。”

沈玉铮意有所指,“我又不知道有人要来。”

于秀禾心一缩,她明知不请自来的行为十分冒昧,可没料到会遭到闻淞朋友的嘲讽,她仗着还剩几分亲情,企图用血缘关系为锁链,捆绑闻淞做事。

于秀禾握着儿子的手收紧,儿子吃痛大喊,正当六岁稚嫩的年纪,吐出一串清晰响亮的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于秀禾牵着小儿子探望闻淞的举动,本就使沈玉铮不舒服,这是来膈应闻淞的,还是真心想与闻淞建立友好关系?

但小儿子的一言一行,更让他反感。

沈玉铮的鄙夷如实反映在脸上,小儿子骂完于秀禾不解气,发泄口对准恶意满满的沈玉铮,于秀禾慌忙半蹲捂住他的嘴,却被亲生儿子结结实实咬了一口。

眼见场面即将陷入混乱,闻淞把沈玉铮拉到一边,“你先上楼。”

而後语气猛地一变,对小儿子下达命令,“你给我安静,没上过小学起码上过幼儿园吧,尊重会写吗?”

小儿子畏惧他的威严他的眼神,但被家人宠爱惯了,养出了桀骜不驯的性子,他不允许任何人忤逆他,推倒于秀禾。

闻淞不急不躁地说道:“那尊青白釉梅瓶,九百六十三万,想清楚再砸,你肯定不值这个价,但你全身器官加一起……多活几年,发育成熟卖的多。”

小儿子抱住花瓶思量,于秀禾说过他在A市有个哥哥,很有钱,和他交好,几乎可以横行霸道,无人敢惹,要他忍耐,可这个哥哥并不喜欢他,在他手上讨不到好,那他为什麽还要忍耐?

只有懦弱的母亲才会容忍让步。

他手一松,花瓶落地,霎时四分五裂,碎瓷片如它完好无初的外表一般,仍旧素洁儒雅丶细腻精美。

清脆的破碎声令人惋惜,好似预兆着接下来的发展必定不欢而散。

话没聊几句,反而赔了一件古董,闻淞阴阳怪气,“九百万的声音好听吗?”

于秀禾惊慌失措,闻家的底气她是接触过的,和前夫恋爱时,送的礼物皆是以万为单位,如今快三十年过去了,闻家的家底只多不少,闻淞说那看着平平无奇的花瓶一个亿,她都相信。

她狠下心掐着小儿子的胳膊,“快和你哥哥道歉!”

“不用了。”

于秀禾的心还没有完全放下去,又听闻淞道:“我不是他哥。”

这就是要撇清关系了。

于秀禾摇着小儿子的肩膀,“你说呀!你这孩子怎麽那麽不听话!在家的时候吵着要跟我一起见你哥,现在来了怎麽不愿意喊了?”

闻淞没请他们坐下,手臂搭在沙发扶手上,好整以暇地欣赏母子俩倾心演绎的舞台表演。

他替于秀禾心虚。

不在浏览器上搜索,估计都把他的名忘了吧。

闻淞冷眼看着这场闹剧。

很可悲,那麽大年龄冒着死亡的风险生下的儿子,居然与她不合,说一句顶嘴十句,另附免费脏话服务,于秀禾铁了心要将小儿子训听话,小儿子也是铁了心不想听。

他被父亲从小灌输大男子主义,面对疼爱他的母亲恶语相向,“你在我们家就是一个保姆,凭什麽管我?你来A市的火车费都是借我的压岁钱,所以你对待你的债主就这个态度?”

于秀禾低着头,训斥的话语已然带上哭腔,枯燥偏黄的长发将她的半张脸遮住,闻淞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他想,应当是难堪的。

自家儿子的品性她能不知道吗,非要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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