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嫊已是迷乱,便道:如今与你看个尽够好么。便将身伏在床上,耸起肥臀,叫王益道:弟弟,与你看。
王益见美物在前,肥圆无比,忙抱住她屁股,细摸了一回,又见牝穴张动,似与人言,便去亲舔,赵嫊顿时放出浪声。
王益看她阴户之上,那肛孔儿紧紧收了,在那里跳动,忍不住伸了舍尖,去钻她肛门,便听赵嫊叫道:哎呀,弟弟,你要肏我后门时,便好肏罢,屁眼吃你弄得痒甚。
王益再舔了一回,方将阳物顶在她肛门,用力挤下,赵嫊呻叫,忙松了会阴,鼓出屁眼,初已粘得些骚水,帮衬那龟头,直肏进去,赵嫊叫声:哎哟。
忍些疼痛,由他肏弄,肛中却亦美快非常。
王益在她肛中捅了二三千抽,精便要来,急叫道:姐姐,我欲去也。
赵嫊已吃他干得欲丢,便呼道:好弟弟,大力干我,与你同去。
王益便不忍耐,力狠捅,肏得肛门翻出,直顶了千二百度,大叫一声,与赵嫊并丢了身子,阳精满泄在她肚中,二人俱得舒爽,相抱而卧。
两个皆是少艾,浓情蜜意,一夜痴缠,肏干了五六回,兀自不休,直弄至天明,王益方抱了赵嫊屁股,酣然睡去,自此夜夜如此,都得尽欢。
乌升兔沉,看看李夫人等,在赵家庄上,又住了七八日,阴莲已得痊愈。
这日众人正在堂上相聚,却有庄客来报,言道:村中这两日,见了几个生人,四下里探问,怕是衙门做公的。
张牧听了道:定是李知县要来拿我。
李夫人失惊道:如何是好。
张牧道:料他不会为难姐姐与阴莲,只我离了此间便是。
阴莲听了急道:哥哥去时,我一并跟了去。
赵夫人道:兄弟便留在此间,不到得我家老爷,怕了那小小县令。
张牧道:我自杀了人,若留在此,必然连累你众人,赵老爷朝廷宗室,窝藏人犯,须不好看。
李夫人道:如此,我母女二人,便与牧弟同去,但得天涯海角,不要分离。
阴莲应声道:正是。
张牧沉吟道:多感姐姐好意,只是前途并无去处,我自可挣扎性命,如何忍看你二人生受。
阴莲正待出言,只见一旁王益道:哥哥,我有一个去处,与你同去。
张牧问道:却是何处。
王益道:我乃青城味江人氏,那里见有一个堂叔,名叫王小波,贩茶为生,也种得好茶树,他却有一身好武艺,十分豪杰,与婶婶李乙娘两个,俱是大有识见之人。
我这叔叔,虽是贫穷,却尽肯接济人,但有相求,他必仗义帮扶,以此都唤他拨云手,直比他能使人得见青天一般。
去年因大旱上,村中多有人离乡,我亦随了父母逃荒,来至道陵县,不想未及半年,父母俱染病殁了,我凭得一手制茶的功夫,入了知县府,充作仆役,一早便思还乡,寻我叔叔生活,却得结识张牧大哥,十分看重,以此愿随大哥。
如今既无去处时,正好去投他,哥哥意下如何。
李夫人道:据道我娘家,见在绵州府,只是如今身份,怕难转去。
张牧道:恁地,便投王小波处,一路我与王益兄弟,护了云姐并莲妹去。
李夫人与阴莲点,赵夫人只得允了,赵侥赵嫊两个,却是不舍。张牧道:计议已定,明早便行。
当夜,赵侥去李夫人房中,赵嫊唤王益至闺阁,两下四人,各去了衣裳,赤身相抱,凄凄楚楚,曲尽悲欢,俱不忍来朝分离。
次日交卯,张牧与阴莲,便即起身,唤了众人要行。
赵夫人夜来已使人备下车马一具,并白银五十两,干粮水袋之物,俱与了张牧,李夫人拜谢,与阴莲上车,王益便在车头赶驾,张牧自骑了马,一众缓缓行去,赵夫人与赵侥赵嫊在后,直送至村口,万般不舍,两边洒泪而别,赵夫人等目送了一程,泣叹而回。
王益驾了车马,车中坐定李夫人与阴莲,张牧骑马,紧伴了车马相护,一行四人,取路直奔永康军青城县,暂且按下这话头不题。
却说那翻天虎毛蛟,劫了李夫人财色,便与众汉,俱回镇龙村,教寻了四五十个结识的弟兄,都聚在一处,商议道:我等众人,虽是劫得些官财,淫了她许多妇人,只是不了当。
我寻思一个去处,教你们都好,可肯跟我么。
众汉道:犯王法的事尽已作下,如何不肯,愿听大哥吩咐。
毛蛟道:我探得南面北川州,左近一处名唤青嵬山,如今有一个龙槌秦不遗,在那里占山落草,寨中五六百人,好马百匹。
他在那里打家劫舍,官府亦耐他不得,几个捕盗官,都吃他杀了。
我只今便去投他,将劫得财物分些与他,作个进见,他若肯时,我便取你众人,都去那里存身如何。
众汉听了应道:如常俱是大哥主意,今番必不负我,便劳大哥前去,我等只在此间待一时。
毛蛟道:既是你众人信我,我明日便行。
次日,这翻天虎毛蛟,便带了财物棍棒,作别众汉,独自一人,前去北川州,会那龙槌秦不遗。
走了三四日,已近青嵬山。
这一日,卯牌时分,经过一座村庄,忽见路边田埂,走来一个女子,十八九岁模样,青衫青裙,头包一方素帕,眉目清秀,背了一肩似是草药,头面滴汗,不住扯衣袖擦拭,清逸脱俗,缥缈绝尘,兼被那满天云岫衬住,便似仙女出在凡间,道不尽她神韵。
毛蛟一见倾心,不由呆了,驻足不走,只顾盯着那女子看。
那女子见路边一条汉子,一身赶路打扮,背着包袱,立着呆看她,便也看了毛蛟两眼,只见毛蛟便似心神已自睛子里飞走,徒落个躯壳不动一般,不觉好笑,噗呲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