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毛蛟听得笑声,神识方回,见那女子笑魇嫣然,一爱煞,禁不得,急赶了两步,奔上前去,叫道:兀那妹子且住。
那女子听得他叫,定了脚步,转过身来,只见毛蛟勾着双眼,看定那她俏面,只没了言语。
那女子亦看了毛蛟一回,向他浅浅只一笑,缓缓转身要去。
毛蛟见她欲走,忙撇了棍子,上前一把,将那女子抱在怀中,不由分说,便去那女子粉颈耳面上,只顾乱亲。
那女子挣了两挣,挣不脱,便自闭目扬面,吸气微喘,由毛蛟亲了一回。
毛蛟性起,拦腰只一抱,将那女子连肩上草药抱起,寻棵大树,取下她药兜子,再轻轻将那女子放倒在地上。
那女子口角含笑,看着毛蛟道:你这位哥哥,妹妹吃你抱得心慌哩。
毛蛟亦看了女子道:妹子,你休走了去,就此间与你做个夫妻。
那女子道:初识乍见,怎地便道这般言语。
毛蛟道:只是作怪,我这腔热血,只是爱你得紧,并不知晓缘由。
那女子听了,轻轻笑道:哥哥,你不知,我心子里,也是爱你哩。吃你这一亲,一身都软,神魂也飞了,却也不知为何。
毛蛟听了,忍不住,一把扯开那女子袄襟,露出香肩,和那两个乱跳的嫩乳,吸一口气,埋去女子胸脯肩上,又是一阵吻,那女子轻哼了一声,娇喘不已。
毛蛟便去解了女子下裙,将那女子脱得精光,双手去她胸腹胯间屁股大腿处,尽情价摸捏,那女娘一情动,声唤不已。
毛蛟复探了头,去那女子胯间,口舌舔弄阴户,将个鼻尖,蹭动她阴毛。
那女子吃撩得不耐,哼哼直唤,引得毛蛟身上似有火烧,急除了上下衣服,阳物早已挺硬,望女子身子便伏,紧抱住她身体,不住价蹭她双乳肚腹,阳物就女子阴户上磨荡,不消片时,那女子一牝都湿,阳具已自饱沾淫水。
毛蛟便将龟头对了她阴户,提胯欲刺。
不料那女娘屁股猛一缩,双手一把捉了毛蛟阳具,拿在户外,对毛蛟说道:大哥,作罢好么。
看毛蛟时,涨红了脸面,眼中便要喷出火来,一时那得言语。
女娘复道:哥哥,我的身子,已吃你摸得遍了,好歹留了下面与我。
毛蛟此时神识不清,说道:你敢是怕痛。
那女子见他痴,娇媚一笑,也不言语,只将那朱唇,轻轻地去毛蛟唇上,只一吻。毛蛟顿觉一时身心都化,跨下阳物,竟自软了。
好半晌,两下里分开,毛蛟道:妹子定非凡女,我恁地精明,都吃你迷了。
那女子含笑道:自是哥哥迷了我,转如此说。
毛蛟笑道:我须不是良人,只今便要掳了你去,你可吃惊么。
那女子吃吃地笑,说道:可知哥不是好人哩,这白天里便要强奸妇女。
毛蛟道:我如常白昼里奸淫妇人,今日见了妹子,竟自下不得手,你道不是爱你么。
那女子道:且容我起身罢。原来女子赤条条地吃毛蛟压了,动弹不得。
毛蛟慌忙跳起,又将女子抱起,惺惺不舍,又紧揽在一处,去她肥臀滑背,上下摸了一回,方才放开手,两下各自穿衣。
毛蛟道:妹子,你如何不肯把身子与我肏干。
那女子粉面带羞,低拿了毛蛟带襟,只顾翻弄,轻轻道:我见哥哥似赶路程,想是紧急事务,只恐与你弄将起来,那时节却舍不得放了哥哥去。
毛蛟猛醒道:是也。
妹子,实与你说。
我姓毛名蛟,人都唤我翻天虎,道陵县人氏,如今要去前面青嵬山秦大王处,投托入伙,这个正强贼的勾当,妹子你可惧怕么。
那女子道:跟得哥哥时,便天塌了,我自不怕。
毛蛟大喜道:好妹子,你且留个名姓,我便来取你,定不相负。
那女子道:不想此间遇着哥哥,教我心有属。
我叫文玉仙,家住柳河村,此间西面只一里便是。
今日采得些上好药材,要去北川州里货卖,好完赋税,晚间回转时,我自在家相候,也好禀告父母兄嫂,便随了哥哥去。
哥哥可早来,免我思念。
当下二人定了约,挥手相别。毛蛟寻了棍棒,依了路径,直奔青嵬山不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