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汉扑在妇人身肉上,亦自肏不由心,无些子气力挺动。
毛蛟见了,高声叫道:“你众人听了,今日在此大会,杂了屄乱肏,不尽得兴时,都不要将了余力回去,来来来,再吃了酒肏屄。”
众汉大呼应和,依旧把酒与众妇同吃。毛蛟亦与吴夫人并小玉两个吃一碗酒,复对下面众女道:“姐妹们,可有肯肏么。”
众女挣扎应道:“虽吃肏软了身子,下面的孔儿,兀自有些气力,拼了这屄,定不教失了此会体面,哥哥只顾使人来奸便是。”
毛蛟跳起身大叫道:“好,孩儿们,与我出力屌肏。”
众军士得了毛蛟言语,携了酒力,将出草贼的手段,再将众妇人都掀翻了身子,扯开腿股便肏。
只见众女吃捅了屄,肛门亦吃杵奸,便一个口儿,亦吃塞了屌棍在里面,一胸一臀肉,尽吃人抓了,只得锁了眉头,把着白白的身肉,与人肏干。
一众小喽罗,今番得了快活,挺了雄屌肏屄,捅干何止三五万肏,只顾将阳精去妇人穴儿里喷。
再看众女时,已吃三五百小喽罗轮肏遍了,阴屄并了肛门,吃喷了无数淫精,灌在身子里面,那里受得这许多精,只顾自屄肛中,成碗价彪出来。
小喽罗兀自扳了妇人,奸干不止,直肏得众妇昏迷复醒,屌屄一夜无休。
至次日众人把扶妇女,离了嵬阴洞时,洞中毫光方自渐消了。
众人回转寨里时,已是晌午时分,且喜众妇经此一肏,将息得起,身子愈觉丰健。
看官听说,朔日新月不见,天地正交,乃是乾坤生化的机括,以此毛蛟众人行此大肏,恰应着天时,不曾伤损了一个。
这个唤作青嵬山男妇大杂婚。
自此毛蛟便在青嵬山,起造房屋,与秦不遗聚招人众,同保山寨,四处打搅郡县,薅恼村妨,劫了钱粮上山过活。
但得了官贵富贾家女眷妇人,依例把来与寨中头领们奸了,却付她衣服头面,送下山去,只取她财货什物。
以此远近州县闻名,各方但有失了营生青壮的汉子妇人,俱来山寨投托入伙。
不消数月,山寨已聚了一千余小喽罗,三二百妇人,好生兴旺。
几番官军来收缴,都吃众人打得大败,再不敢来。
这里按下,暂且不提。
且说这蜀地本乃造化钟灵之地,只成都一府,最是山川多秀。
左近崇阳县治有一处名山,唤作崇阳山,端的生的秀丽,一条石径通去山顶上,上面有名一座北峰亭,人去亭子里,足可饱览这一片好山河。
这一日,只见一车一马,行至山下,四个人下了车马,立在地上道:这山真个生的好,且去山上看一回却走。
四人不是别个,正是李夫人阴莲张牧并王益。
原来张牧等人,车马离了青嵬山,行了将及一月,已近成都府界。
这一日众人午饭罢,又行了一个时辰,行至崇阳山下,看那山时,青葱奇翠,又见石径山亭,真个是清丽所在。
阴莲在车里见了,心中欢喜,便对李夫人道:“娘亲,前面好座岭子,我与哥哥上山看一回,好么。”李夫人道:“一路看了多少,只是不足你兴。”抬眼看时,果然那山隽挺,异样生姿。
便道:“这个却也生得好,既然恁地,我与你两个同去。”
阴莲大喜。
当下便教王益守了车马,候在山上。
阴莲扶了李夫人,张牧跟在后面,三个人踏了石级,一步步行上山去。
将及山顶,只见一个人,着了一袭褐袍,在北峰亭吟诗,山风吹动,隐隐听得:“凭轩万木秋。”却听不甚分明,又听见:“到此欲长醉。”其声亢然,不似俗音。
李夫人听了道:“必是尊贤的人,不可扰他雅性,我们只轻轻过去。”
三人行至亭下,只见那人,五十开外年纪,将一个葫芦盛了酒,一头呤诗,一头倾了葫芦里酒吃,亭子下面,系了一匹马在那里。
那人听见人来,转过身看时,只见两个妇人,并一个后生,直走上亭下来。
那人好生不然,哼地一声,便别了头不看。
不防张牧听见,怒道:“这人好生无礼,姐姐转说他甚么雅士。”
李夫人忙道:“兄弟,不可造次。”
却听那人哈哈大笑,径行下亭子来,至李夫人根前,上下打量一回,面露不悦道:“我观夫人仪相,不似轻佻人家,小娘子谅亦非此小子妻眷,你们又无侍从,敢莫是背夫与他同奔,直恁地不顾廉耻。”
李夫人大窘,一时失了言语。
张牧闻言怒极,且耐一耐,冷笑道:“我三人心心相与,正要互结为夫妇,永不相弃,你一个酸腐的人,又没些气力,如何知得真情义,甚么是羞耻。”
李夫人与阴莲两个,忽闻张牧以夫妇相许,满心里欢喜,感激相视。那人听见如此说,心下大异,暗自寻思道:“这个后生,倒有如此见识。”
口里却大笑道:“礼且不论,你敢与我较量本事,决分个高下么。”
张牧道:“我不打你,刬地来撩拔我。”
那人道:“谅你无识小辈,据着我虽是个文士,只怕你却不是我的敌对。”
李夫人忙劝张牧道:“兄弟,不要小觑了人,我观这位官人,非是常人。”
张牧因那人言语相激,作道:“今日我偏要见识高明则个。”
那人见张牧狂傲,一大笑道:“小兄弟,既是你不信时,可有胆量,与我在此亭外一试么。”
张牧后生气盛,尚自未逢得敌手,乃拱手道:“最好,便请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