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已默认了那位恩人的未婚妻身份稳如泰山,虽说还没订婚,但不过就是早晚的事情。
可自打那一晚过後,温助就开始频繁留宿在少爷家里。
若不是他们白日里都维持着不远不近的正常距离,司机都快怀疑要彻底大变天了。
说起来,豪门世家的少爷,从未有哪个像季清淮这样,身边寸草不生,更不要论万花丛中过了,他甚至不会踏入一步去。
可即便是僧人,也会有为欲望破戒的时候。
如今看来,似乎也归功于温助那平静的外表下,魅力匪浅。
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的大平层里,季清淮将温向烛抵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极繁华的夜景,为了保证隐私性,玻璃是单向的,也就不会有被窥视的困扰。
即便有这样的认知,温向烛心底还是有些发怵,分了心去看身後的景象。
殊不知他这样反倒成全了季清淮,顺势将他在怀中转了个方向,得以背对着自己。
两尾脱离了鱼缸的游鱼亲密地贴在一起,企图靠彼此身上的湿意来获取短暂的呼吸。
他熟练地替对方解开扣子,扯下衣服,看到温向烛白皙的背。
温助这麽一个讨得人人喜爱的温顺绵羊,却有具这麽漂亮的身体。
每每看到,他的兴致就莫名高涨起来——因为除了他,从未有人见过温助的这一面。
“是这里吗?”
“别。”
“看来是了?腿张开一点。”
“都说了别……”
“怎麽又哭了?明明做得很棒。”
白天从不出错的助理,摘下眼镜後竟然是个泪失禁体质的爱哭鬼。
温向烛眼尾不知何时泛了红,眼睛里像是氤氲着一层雾气。
失神的瞬间,他的大脑空白一片,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滴到季清淮的锁骨上。
季清淮清醒地看着他如此失控的神色,内心的占有欲在极大程度上得到了满足。
温助的眼睛远比他身後炫目的灯光要更勾人。
没有了笨重的镜片遮挡,他眸子里纯粹的欲望成了这个夜晚最妖冶,也是最易凋谢的花。
似乎是察觉到对方正在欣赏自己的眼泪。
下一秒,季清淮的肩头就被轻轻地咬了一口。
不痛不痒的,他却以为是惩罚。
“原来是鳄鱼的眼泪。”
季清淮轻哼一声,察觉到他还有咬自己的力气,很快就进入了下一轮的索取。
三小时後。
得到充足肢体接触的季清淮情绪彻底恢复正常。
两人躺在床上,温向烛已经睁不开眼了。
季清淮却又开始讲起他那老生常谈的故事。
“我十三岁的时候,十岁的小竹救了我,那时候的他像个天使一样……”
温向烛闭着眼睛,却不忘回应:“我快要会背了。”
季清淮却旁若无人地照讲无误:“你别误会,是竹子的竹,不是在叫你。”
“说过好多次了。”温向烛语气如常地开口。
“对了,你的小名叫什麽?”季清淮转过头来看他的侧脸,第一次这麽问。
很不凑巧,他答:“小烛,烛火的烛。”
“以後我叫小竹你都默认是竹子的竹。”季清淮终于躺下。
“嗯。”他依旧没睁眼,但却明白对方念叨这麽多话的核心需求,“睡吧,我不会爱上你的,放心。”
毕竟他们也从不曾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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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季清淮亲密接触充足的时候会话多一些,所以在床上很会praisekink(就是鼓励夸奖式),这点温向烛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