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没替你你还损起我来了。岸岸一把搂住晨晓的脖子,你也跑不了啊,咱俩可是作奸犯科的好搭档啊!来来来,咱俩就是洁厕灵跟84消毒液,就是那牛头马面,就是那泥猪癞狗,就是那天罡地煞,就是那黑白无常,就是那臭鱼烂虾就是那乌合之衆呀!咱们俩呀——
晨晓生怕她高情逸兴起来,赶紧举杯碰了。这什麽挫骨扬灰魂飞魄散的发言啊。
岸岸和樊孬孬碰在一起简直了,话多得跟世纪大洪水似的,还非要拉着严淅一起。严淅也简直了,起先还一脸腼腆,打开话匣子之後别说嘴了,连眼皮都没舍得合一下。这小子也真是个狠人,以前把自己喝成酒精中毒,今天又以一己之力把全桌人都给喝翻了。
那天他们全体宿在了这里。晨晓只记得沈杰英送自己回的房间,然後他自己住的客房,还说什麽当着人,两个人睡一间对她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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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简直头疼欲裂,晨晓吞了两颗止痛片才好了一些,刷了刷朋友圈滚去洗澡。一想到又要见到舒漾那张渐变绿的脸,这个逼班真是一天都不想上了。
才洗完澡,衣服还没穿,沈杰英在外面敲门了。晨晓挽上浴衣开门,看见正经得不行的小沈同志,手里巴巴捧着衣服,说是早就备好的。
“那我换啦。”
“换吧。”沈杰英看看时间,“早饭估计来不及吃了,路上买点吧,我一会儿让助理给你送醒酒汤。”
“诶?”她见他这个坐怀不乱的腔儿,忽然就来了兴致,食指滑上他的咽喉,“你就这样走啦?我都穿成这样了。”
“不然呢?”他挑挑眉,纯洁得跟玉龙雪山一样,“你不是还要上班吗?”
晨晓面色一闭,摆摆手,“好了好了,你可以退下了。”
沈杰英点点头,拉开门就走。晨晓心想这一什麽男的啊,平时怎麽在g上就跟喝了脉动似的停不下来啊,才踅身,腰上忽然一紧,被他一个打横丢在了g上,不由她拉锯,豁得扯开了领口,扛起腿来就要入港,怎麽擀格相抵也是枉然。
她被撞得一个失声,脑袋都拱进枕头里,擡脚想蹬他出去,他直接搂起她的腿,一阵没高低地干了起来。
操,你丫的。她痛得皱眉,伸手推着他打,没想到这厮这麽不是人。
到底谁在操谁?他一个失笑,你有那功能吗?
你有那功能你了不起啊。她挣扎着後退,他把住她的脚踝,又拉了回来,两臂撑在她上面,就加剧了lidu。他倒是舒服得哼哼唧唧,晨晓都快哭了,挣又挣不开,尽着这小夥受用。
……
再下楼的时候,岸岸也已经化好了妆。严淅捎她们也算顺路,在公司楼下的早餐店里买了油酥火烧和豆浆。岸岸打着哈欠说狗日的一天又开始了,晨晓捂着小肚子,酸痛难忍,可不是狗日的一天又开始了。她怎麽就这麽犯贱呢?
一到公司,晨晓接到了一个令人抖擞的消息,本次拍摄大片的选景在被誉为冲浪天堂的澳大利亚小岛上,这麽多次拍摄都在国内,这还是第一次外出。晨晓一下班就跑回了家,吃过饭就热火朝天收拾起行李来,傅春晓也在一边替她张罗着,看看有没有落下东西,时不时翻出创口贴丶止痛药丶晕车药和晕机药,又查查天气预报,找出几件可替换的衣服出来。
“下了飞机要和我说一声啊。”傅春晓说。
“知道了。”
“你一个人去外面我还真是不放心。”
“有什麽不放心的,岸岸也去的。”
“你这孩子从小事就多,去了那种地方不要一个人乱跑,记得回去酒店的地址,还有充电宝带了没?”
“带了。”
“你没有跟小沈说一声?”
“还没呢。出差了几次他应该也习惯了。”
“你住哪个酒店还有随行人员信息记得发我一下。”
“知道了。”
“钱够不够,不够我再给你打点。”
“够了。”
“还是再打点吧,你这孩子从小就爱丢东西。话费记得多充一点,多带几张卡,别出门光拿个手机——不然再多拿一个手机吧。”
晨晓听得笑了,把行李箱子合上,“去几天而已,干嘛说得跟我不回来似的。”
傅春晓眼睛一瞪,捶了她一下,“快呸几声,这一什麽孩子啊说话这麽不吉利。”
晨晓笑傅春晓迷信。上楼洗澡敷面膜。
偏偏赶上那几天公司事情特别多,沈杰英又出差了,说要与PIF谈一下合同的事,待合同谈妥後就可以向PIF出售香水浓缩液,制定最终香水産品。因为作息问题,加上不愿意打扰他的工作,晨晓也就一直没跟沈杰英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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