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炭自杀。」手机里响起清晰的声音。
陶正南的两腿瘫软得站不起来,只能靠在助理身上。
手机里还响起说话声,「具体的请周局长跟您说吧。」
那边换了个人,条理清晰地说道:「这件事正巧我清楚得很。事发後,我任临时调查组的组长,在学校里调查了一个月,没有调查出领导和同事排挤压榨等丑闻。同时警察在他家里找到了一些精神方面的药物,最终确定他生前患有多年抑郁,是自杀无疑。」
3应激事件
黎若谷去办出院手续了,房间里就剩下收拾行李的赵宁静。
沙发上堆着穿过的衣服,有她的,也有黎若谷的。为了节省行李包的空间,不分是谁的,她都一件件地折好,叠到一起。
做这些事时,她的心里划过微妙的幸福。
住院这些天,黎若谷生活起居都在这张沙发上。白天在这里工作,晚上也在这上面睡。
门口响起脚步声,她飞快地转过身去,看到门口站的人是陶正南时,她捏着衬衫的手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
陶正南盯着她手里那件男式衬衫,原本青影浓重的眼睛,此刻显得更加地吓人。
她连忙把衬衫藏到身後,不安地朝门外看。
陶正南似乎知道她在盼着什麽,随手把门关上。
黑影仿佛随着他一起到来,病房里突然变得暗沉,她被一股恐惧慑住,一步步地退到了沙发後面,背抵着窗户。
陶正南走到一把椅子跟前,停了下来,他的神情带着扭曲的痛苦,「我很多天没法睡了——」
赵宁静绷紧的双肩微微一松,却仍是防备地盯着他。
他们之间,隔着一把椅子,一张茶几还有一张长沙发。
赵宁静冷静地说:「门诊八楼是心理科,失眠应该去那里。」
「我不需要看心理医生,」陶正南阴沉地盯着她说。
「我没有讽刺你。」
「这个不重要,我知道那时发生的事了。」
「那时的——我赶着出院,还要收拾行李,」赵宁静的手指抠着沙发,「有事以後再说吧。」
「我想知道,那时你爸是不是跟你说过什麽?他留下什麽话没有?」
「今天真的不巧,」赵宁静慌乱中拿起一件衣服来折,折起袖子又打开,打开了再折,「改开我们再约时间,下周可以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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