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雾崇痴迷又贪婪的视线还死死粘在老婆身上,听到老婆的话,咽了下口水,然後开口,“好,等我把工作处理一下,立刻申请航线,跟你回去看爷爷。”
谁是他爷爷?!
那是她爷爷。
想这样就蒙混过关,真是不要脸的东西。
廖湫忱尽量做出嘲讽的表情,骂他,“滚,谁要跟你一起。”
实际上她嗓音已经软了,眼睛水雾雾的勾人极了。
在等廖湫忱缓过来,因此陈雾崇只是安静待着没有新的动作,听见廖湫忱的话,他忍不住捏了捏她软绵白皙的手指,又俯身去亲她的眼皮。
男人眼珠子动了动,眸子晦暗深沉,“老婆乖,别说我不爱听的话。”
一晚上陈雾崇都在得寸进尺,廖湫忱擡手想扇他,被他轻易握住。
陈雾崇目光盯着她泛红的手掌心,喉结滚了滚,凑近嗅了嗅,才开口,“今天先不打了,留着明天打,我明天凑过来让你打,老婆你手都红了。”
这次手没被男人舔舐,但廖湫忱依然浑身难受。
她抽回手。
陈雾崇也没挽留,只是盯着老婆手的目光略显遗憾。
变态!
廖湫忱还没骂,陈雾崇就已经快一步开始,他的呼吸落在她耳边,又烫又痒,让廖湫忱先逃离,“咬紧点。”
变态,干脆咬断算了。
廖湫忱脸涨红。
她不肯配合,男人只能自食其力。
半响,到廖湫忱抱着男人腰的手臂都要酸到抱不住的时候,陈雾崇终于起身,下了床。
廖湫忱松口气,以为今天晚上的荒唐终于到此结束。
她想的太简单。
已经暴露了,都没吃饱,陈雾崇怎麽可能这麽容易松开。
这次男人没有直接欺身过来,而是半俯身站在床边,一只手抓住她的小腿,哄她,“老婆,爬上来,搂住我。”
男人额前黑色的碎发也湿了,额角的汗还在往下流,手臂上和额头上的青筋鼓起。
陈雾崇像解开了什麽不得了的桎梏,要求一次比一次过分。
廖湫忱恨不得找个东西把他嘴堵住,让他不要讲出这种不要脸的下流话来。
她不肯听话,甚至还往後躲。
很快被陈雾崇抓到身上。
挂在陈雾崇身上,两个人身上都是汗。
廖湫忱要滑下去,每次往下滑时被迫吃的更深,到了不该有的深度,这次男人不像之前那样好帖地用力托着她,反而恶劣地想方设法让她吃的更深。
她全身都在发颤,但此刻悬在半空唯一的依靠只有身边的男人,再不情愿廖湫忱也只能不得已把男人搂的更紧丶更用力。
陈雾崇脸上神色肉眼可见高兴起来。
与之相反的,廖湫忱眼泪全都溢出来,啪嗒往下掉。
廖湫忱搞不清楚陈雾崇又犯什麽神经病,也呜咽着说不出话。
两三分钟後,陈雾崇托着她在卧室走了一圈,最终停在窗户处。
她被抱到窗台上,男人把窗户打开,示意她看天上的月亮,“中秋快到了,我马上把这边事情处理完,然後我陪你回家住一段时候好不好?”
月光撒下来。
廖湫忱有种被月亮看着的感觉,更羞耻了,“……呜。”
她骂人的话变成细碎的听不清的呜咽。
陈雾崇怎麽有这麽多力气。
尽管知道晚上院子没人,廖湫忱还是提心吊胆,生怕吴妈或者什麽别的人因为担心所以突发奇想进来看看。
夜风吹过来,湿漉漉的睡裙被风一吹,凉的吓人。
廖湫忱被弄到迷迷糊糊,腿打着哆嗦,终于知道了今天陈雾崇不会善摆干休,只得改变策略去求男人,“要坏了。”
男人动作慢下来,但还是没停,哄她,“宝宝,坏不了。”
陈雾崇不松手,也不停下动作,廖湫忱只能用指甲狠狠挠他泄愤。
一开始廖湫忱还挑显眼的地方去抓,又害怕陈雾崇真的不要脸到给别人说那时她抓的,後面转为抓男人的背。
男人任由她抓,甚至贴心地凑得更近。
陈雾崇的手垫在廖湫忱背上,确认她不会被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