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雾崇愣住,廖湫忱撩着眼皮跟他对视。
陈雾崇确实不大会说话,没说过几句让廖湫忱顺心的,每次一开口,除了惹她生气就是惹她生气。
就在廖湫忱准备结束这场无聊的逗弄时,男人忽然松手。
廖湫忱下意识闭上眼搂住男人的颈。
等她的唇从男人耳边位置改为男人的唇落在她耳边,下坠感停了下来。
廖湫忱感觉到男人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我爱你。”
他又喊,呼吸像滚烫的岩浆,“老婆。”
廖湫忱愣住,话头也卡住了。
她确实没想过陈雾崇会说这个。
廖湫忱擡眼看他,对上男人黑漆漆的眸子,避开了这个话题,指尖不轻不重挠他,“去沙发上。”
陈雾崇不明所以,但还是很快答应下来。
其实陈雾崇最喜欢这个姿势。
老婆没有其他任何开个依靠的别的东西,只能小心翼翼地紧紧搂住他。
他不管是走路还是故意松手,老婆都只能发着抖抱紧他。
陈雾崇舔了舔唇,在廖湫忱不满地蹙眉下还是依依不舍地松开手,小心将她放到另一边干燥的沙发上。
只是太湿,沙发柔软的毛很快就沾上水渍,粘在一起。
粉白的身体,陷在白色的柔软沙发里面。
廖湫忱没有继续看陈雾崇,手指动动,将他刚刚放在旁边的高脚杯拿起来。
酒液在她手里晃晃。
廖湫忱原本是打算让陈雾崇好好解渴的,但刚刚忽然有了别的主意。
她舔舔唇,廖湫忱不知道,无论是她湿软的红舌还是水润的红唇都比手上的酒更能让男人止渴。
陈雾崇比她高,廖湫忱擡手,轻而易举捏住他下颌。
陈雾崇垂下眸,将老婆诱人的姿态收入眼底,恨不得立刻就吞吃入腹。
然後等老婆受不了骂他的时候,说更过分的话。
“蹲下。”
廖湫忱说,男人照做。
廖湫忱的脚夜没力气,软绵绵踩在男人肩上,将酒杯往中间靠了靠。
陈雾崇以为要廖湫忱喂他,注视着她,下意识张开唇。
酒液晃了晃,顺着光洁白皙的肌肤流下去,红色的酒液和粉白色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廖湫忱挑着眼,浓密乌黑的睫毛像两片扇动的小扇子,居高临下的注视感一下让陈雾崇想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
他神色恍惚了片刻,被面前人抓住。
廖湫忱察觉他出神,眉不高兴地蹙起来,连语气都像施舍,“喝吧。”
她凑近他,“不是渴吗?”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