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路嗯了一声,我又小声说:「爲什麽不告诉我。」
邢路沉默了,我犹豫了一下,:「邢路,你记不记得,你惠州中标时,答应过我一个承诺。」
邢路说:「记得,全国境内随叫随到一次,不过,这次不行了。」
我突然觉得心好凉,邢路从来没有食过言,他爲什麽这麽说,我做错了什麽,他要这样对我。我忍着眼泪,说:「那好吧,祝你一路平安。」
邢路却笑着说:「惠惠,我已经到惠州了,刚在酒店办完入住,正想去找你呢。这次是我主动的,所以那个承诺你留到以後用吧。」
我忍了半天的眼泪终于涌了出来,我捂住嘴,不让他听到我的哭泣声,然後挂断了电话。
我流着泪,啜泣着,很生气,却又满心欢喜。然後静了一下,赶紧拿湿毛巾擦了下脸,又给邢路拨了回去,说:「刚才手机没电了,一会怎样,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邢路犹豫了一下:「你打车过来接我吧,我们去西湖边走走。」
我嗯了一声,知道他怕去学校接我被别人看到,他还是那麽细心呢,不过,在西湖散步就不怕被别人看到麽?哎,没法说他。
一小时後,我和邢路并排坐在出租车上,邢路看到我仍穿着他买的那件红裙,笑着说:「你还在穿这件衣服啊?」
我很郁闷,这衣服一共才穿了两次好不好。这火一样的顔色,除了穿给你看,还能有什麽机会穿呢,而且还花那麽多钱。我绷着脸没说话,我还要装着生气呢,把我逗哭了,好玩麽?
邢路讪笑着:「惠惠,你的身材完全没变,穿的还是那麽合适。」
我虎着脸:「我知道你想说什麽,胸还是那麽小嘛。」
邢路没笑,出租车司机噗嗤笑了,我脸一下红了,不敢再乱说话,邢路估计也怕我再有什麽惊人的回答,只好苦着脸在旁边不说话。
过了一会,邢路悄悄伸过来拉住我的手,我心想:嗯,还不是太笨。
下了车,我们默默的在西湖边走着,走到玉塔深处了,我环顾了一下没有人,然後伸手摸了下邢路的下体,没摸到。我干脆弯腰把他的拉锁拉开,把他那个坏东西掏了出来。
邢路很紧张:「惠惠,会过来人的。」
我对他笑了笑,然後就像以前一样,轻轻的跪下来,嘴唇凑了过去,邢路小声呼道:「惠惠……」
然後我在嘴唇离他很近的时候,屈起手指,重重的弹了他的龟头一下,邢路啊的一声惨叫,我心满意足的把他塞了回去,拉上拉练。
我站起来:「你真以爲我要在这给你口啊?现在知道戏剧性转折是什麽体会了吧?」
邢路苦着脸点头。
我继续气哼哼的说:「你应该猜到我那时不是手机没电了,而是因爲我哭出来了吧。」
邢路又点点头。
我瞪着他:「那你以後还会不会逗我了?」
邢路立刻回答:「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