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忍不住的笑出来,装了半天的委屈,再也装不下去了。邢路拉起我的手:「来,再往里走走吧。」
我嗯的答应了,有些开心的挽住他的胳膊。
邢路慢慢给我讲他这次过来的目的。广州投巨资建设的大学城,後续资金出了问题,拖着不给建设方付款,很多小公司直接拖破産,一些大公司也受到重创,其中就包括爲哥的公司。
爲哥公司的现金流已经快断了,情况很危险。邢路过来是找总代,想把爲哥所欠设备的账期延长半年,总代那边已经同意了,下一步就看爲哥的了。
我很是担心:「姐夫不会有事吧?」,我很喜欢他们,姐姐姐夫那麽恬淡和爽朗的样子,我可不愿意看到他们被愁云笼罩。
邢路想了想:「爲哥现在中止了几个赚钱项目保现金流,应该能挺过去,就是恢复元气不知要多久了。」
哦,那还好,那还好。我又想到另一个问题:「邢路,两千万设备款延半年,光利息就4o多万吧,你一个销售权力那麽大啊?」
邢路摇头:「利率至少要按信托的12%算,半年是12o万利息,我哪有那麽大能量。他们桑总是我好朋友,这次纯粹是仗义出手帮忙的。」
哦,好像邢路说过,他因爲连续几个项目都没从总代那拿钱,结果和老总成了好朋友。我又想起邢路曾复述过别人的一句话:小胜靠智,大胜靠德。真不错啊。
「对了,你爲什麽不开车过来呢?」我想起另一个问题。
「你说那辆奥迪?那不是我的,也是总代的,我没拿过他们的回扣,他们就给我弄了辆a6开,离开广州的时候还给他们了。」
「那你这次也可以再借啊。」
「算了,交管那边的熟人调走了,我又没驾照,万一被逮着了不好处理。」
「啊,你来惠州的那段时间,一直都是无照驾驶啊。」我心说:邢路,你这也太不靠谱了把,亏我还认爲你是多放心的人呢。
邢路却没说话,只是促狭的看着我,我看到这麽坏的笑,有些羞恼:「我说的是车!不是我!」
邢路哈哈大笑,我不高兴的把他的头拉下来,仰起脸的说:「舌头给我。」然後吻上了他的唇。
邢路真的把舌头吐给我了,我用力吸了进来,然後用力咬了一下,邢路啊的大叫了一声。我气哼哼的说:「装什麽啊,又不是一两回了,我还不知道有没有真的咬疼你啊?」
邢路大笑,然後把我揽进怀里,俯下身,重重的吻了过来,我侧脸闪过,然後很不放心的说:「你不许咬我。」
邢路笑着点头,然後又吻了过来,我这才放心的迎了上去,邢路很粗暴的把我舌头吸了过去,尽情的吸吮,好幸福好熟悉的感觉啊,我闭上了眼睛,用力把他抱住。
邢路也用力抱住我,他力气还是那麽大啊,像要把我揉碎了,手上又不老实了,干嘛那麽用力的捏我的屁股。
邢路轻轻的在我耳边说:「放心,没人。」
我轻轻嗯了一声,说:「那你弄吧。」说完心里就觉得坏了,邢路不要误会我的意思啊,我说的弄不是在这里做,就是让他继续摸一下而已,我可不愿意在旁边的长凳上和他野战。
然後,我就很苦恼的现,他把长裙挽起来了,他的手摸到我大腿上了,摸到我屁股上了,从内裤伸进去开始揉捏了,手指划过我湿漉漉的阴唇了,我愤怒的推开他:「到酒店你想怎麽弄都可以,现在不行。」
邢路却又把我揽进了怀里,有些喃喃的说:「惠惠,我很想你。」
我嗯了一声,反手紧紧抱着他,又有点想哭,邢路,这几天我特别特别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