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雪夜甚至让我坐上了她的马车,将我送回了家。
这一切不是没有条件,她请求我将学到的调香知识也传授给她。
。。。。。。
夏洛特会经常趁着弟弟来城读书的日子找我,我们志趣相投。
我喜爱她的纯洁善良与温柔,她心疼我的身世且欣赏我远大的志向。
多次相处下来,毫无疑问,我们相爱了。
可,两个女孩的恋爱在这个年代可谓是魔女般的存在,是异端丶是邪教。
祸不单行,偷偷摸摸的第三年,母亲患了大病。
为了攒足买药的钱,我自愿抽出一些时间同她去伺候本家,也就是到欧文家做了下仆。
我成了少爷的仆人,却饱受老爷的折磨。
那是噩梦的开端,到现在我仍清晰记得那个满身散发着恶臭的老人对我的逼迫与凌辱!
我不愿和夏洛特分享我的丑陋与不堪,便开始主动疏远她。
我想起她觉察出我异样,向我讨要说法的那天。
夏洛特抱着我整整哄了一个下午。
她说她家总管知些法术,硬是拉着我去找了萨麦尔先生。
还记得那时我和先生的对话——
“我可以让你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男性,也可以让你只成为别人眼中的男性。。。。。。你选哪一个?”
“第二个是什麽意思?”
“你仍是女儿身,可在别人眼中你就是男孩儿。”
“我选後者,先生。”
“你确定不要一副男人的身躯?”
“我确定,先生。”
夏洛特曾说不管我变成什麽样她都会一直爱我,因为她爱的从来不是我的长相丶身材,而是我的血液丶思想与灵魂。
我不知道萨麦尔先生是如何让做到的,但在别人眼中我俨然真成为了一名男生。
从此,我和夏洛特多了个秘密,一个只有三人知晓的秘密。
不,算上你,应该是第四个了。
该怎麽称呼你,西蒙?你不是。
岑寂语?
我记得是叫这个名儿,夏洛特每每睡着都会在我怀里呢喃这个名儿。
很抱歉,她因为一些原因让我最後给你留了一封信。
岑寂语,你姐姐想说——她的灵魂在未来等你。
‘灵魂’‘等待’
岑寂语捏着信的手一松,大脑一阵眩晕,浮现些字眼。
‘请将我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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