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翻了个白眼,一副没脸看的样子。
“行了,咱们妯娌十几年的交情,我还不知道你的性子?不管是你的意思也好,汉王的想法也罢,我就摆明了阵仗告诉你,这事不行,没得商量的余地。”
说完,不等一脸焦急的汉王妃问原因,太子妃直接就把人堵了回去。
“这生意不是我一个人的,自然也不能我直接说了就算,我是很想帮你,毕竟你可是我的亲弟妹,可在商言商,这件事真不是我能做主的。”
太子妃万事不管,直接一三五推个一干二净。
汉王妃不满急了,既然她一个人不管用,说不动太子妃同意,那就把赵王妃和胡善祥一起拉上,毕竟这也是她今日叫两人来的目的。
“你可是太子妃,未来的国母,有什么事是不能你自己做主的?再说了,入股也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三弟妹和太孙妃也想着一起呢,你们说是吧?”边奉承着太子妃,汉王妃一边给赵王妃和胡善祥使眼色,让她们两人加入进来,顺着递上来的杆子往上爬。
“是吗?”太子妃质疑的目光扫过赵王妃和胡善祥。
“你们俩也这么想?”
赵王妃尴尬的一笑,其实和汉王妃一起进宫的路上,汉王妃就已经一五一十的给她讲述了自己的目的,起初赵王妃还有心拒绝,毕竟她真没有赵王妃那么厚颜无耻,看着人家做的生意非常的赚钱,就想强势的来分一杯羹。
许是从赵王妃的神态中看出了不情愿的意思,汉王妃淡淡的说出了太子妃卖香皂和肥皂的铺子每日里大概的盈利,这是她特意找人去偷偷踅摸过的,非常可信。
赵王妃当时就惊呆了,回过神来之后,再没有为难和不情愿,迈进宫门的步子都大了些许,恨不得早点见到太子妃,这还是她嫁入朱家十几年从未有过的期许呢。
“大嫂,我也知道这事让你有些为难,但这做生意还是一家人合作的好,外人终归是不可信任啊。”赵王妃小心的瞅了瞅太子妃,见她神色淡淡的,不知是生气了没有,但想起二嫂在自己耳边轻声嘀咕的庞大的数额,还是帮腔道。
太子妃的目光看向胡善祥,顿时就让胡善祥一个激灵回神。
太子妃和胡善祥都心知肚明两人的小心思,只怕家里的男人们根本就不知道,否则恐怕在家如何的暴跳如雷呢。
毕竟,谁都没想到汉王妃和赵王妃居然也有求到太子妃身上的一天。
说谁是外人呢?
你们俩才是外人,还是非常不见外的外人,什么风险都不承担,看生意非常赚钱,嘴巴一张就想入股,问过她这个合伙人的同意了吗?
这是入股吗?你们这是想明抢吧。
第72章寒冷的冬日赵王妃已经非常坚……
赵王妃已经非常坚定的站队汉王妃,胡善祥就更不能在这上面掉链子,她直接摇头拒绝,表示自己完全没有分一杯羹的意思。
开玩笑,生意有自己的一半,每个月太子妃那边的分红就会准时的给自己送过来,还什么杂七杂八的事务都不用管理,这么好的合伙人上哪去再找一个?
更不要说让汉王妃和赵王妃也来参一股了。
不可能的事,胡善祥可没忘记太子和赵王之间的夺嫡之争的日渐白热化,汉王有了钱会干些什么事,
傻子都能猜的出来,她胡善祥没有资敌的打算。
“善祥没想过入股。”
“想赚大钱就自己想法设法去,有能力赚了钱就是自个儿的,没有那个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儿,眼红别人就去争去抢,和强盗劫匪有什么区别?”胡善祥一脸鄙夷的模样义正言辞道,话里话外都是一副很是看不起这种人的模样,汉王妃和赵王妃被其中的意有所指也给羞得有些恼羞成怒。
太子妃突然觉得胡善祥和自己太贴心了,哪怕两人都心知肚明,但看着汉王妃和赵王妃着急上火却又强忍着不敢发怒的模样很是觉得可笑,比戏台子上敲锣打鼓的戏曲还好看。
汉王妃没想到胡善祥连送上门的银两都不要,很是震惊,这天下竟然还有不喜欢银子的?
“太孙妃,这生意的利润可是特别的大,你就算没见过也该听过一耳朵,我可告诉你,过了这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到时候你再想入股可是门都没有了。”
嗯。
嗯?
胡善祥越听越感觉不对,她困惑的道:“刚刚太子妃有说答应两位婶婶入股吗?”
她好像没有听到太子妃答应啊,怎么汉王妃就说的这么肯定呢。说胡善祥会后悔?谢谢您了!她胡善祥一定不会有后悔的一天。
真让你们掺和了,她才会觉得晦气呢。
太子妃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可什么都没有答应。”
“哦,善祥明白了,那就是二婶自作多情了。”胡善祥恍然大悟的点头说道。
汉王妃被这俩人的一唱一和挤兑的小脸红了又青,青了又黑,一副乌云罩顶的模样,恨不得摔了手里的牌,并且付出了行动。
“六饼。”
“我赢了。”
胡善祥欢喜的叫道,汉王妃这才反应过来她把自己需要的牌扔了出去,但落子无悔,心里再是后悔也不至于为了一场牌局胡搅蛮缠,因而难看的哼了一声,利落的起身走人。
再留下去,她怕自己被俩人气死。
见汉王妃走了,赵王妃有些犹豫,目的还没有达成,人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也太难看了不是?
正犹豫着呢,见汉王妃停下了脚步似是在等她,太子妃和胡善祥俩人也含笑的看着她,无言中好似再问:你怎么还不走?她没好意思继续坐下去,只好也跟着起身离开。
“二婶和三婶下次再来哈,我和婆婆还陪你们玩牌!”胡善祥一脸意犹未尽的喊道。
两人刚好都在过门槛,听了胡善祥的话,皆不小心的被绊了一下,回过头不约而同的说了句“没空”之后,步伐匆匆的离去。
“你呀,可真促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