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的话音在云淡风轻里糅杂着淡淡的情伤,心里仿佛已经走到那一步,生死永别的分离疼得傅安呼吸都漏跳一拍。
待缓过来,握住时现的手浅浅勾唇:“那就好,如果还保留记忆,永生就太痛苦了。”
“是啊,永生未必幸福。”
“我现在才明白当时你为什么认为自己是小白鼠,你骨子留着被研究的伤疤,你讨厌被人当成试验品。”此时此刻,傅安想用尽所有温柔抚平时现所遭受的一切身心创伤。
然而,他除了紧紧拥着他,把一身滚烫炙热传递给他,什么也改变不了。
“分裂另一个自己的时候一定很痛苦,但外界给你造成的绝境更让你痛苦,所以,即使明知道很痛很煎熬,还是义无反顾选择去另一个世界过全新的自己。”
时现单薄的身体搂在怀里,有种不搂紧他就会飞向另一个世界的危机,那是傅安寻不到的世界。
“时现。”傅安近乎对自己残忍地说出口:“你的选择没有错。”
时现被傅安的草木香和火热包裹,有温度的香气清冽绵长,进了喉咙微辣刺激,是不解渴的烧酒却叫人渴望。
在醉人的烈酒里,在傅安极具磁性的嗓音里,快被冻死的无根浮萍又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这个世上,知道他能循环再生的人,都想利用他,研究他。
唯有傅安能与他切身体会,所谓的永生是怎样一种绝境蜕变。
时现动容的贴在傅安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近乎呢喃:“傅安”
他不知这一声呢喃落进傅安耳里,勾得傅安意乱情迷,藤椅内熯天炽地,近在深处的危险愈发可怖,时现惊恐地听到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傅安!你干什么?”
与此同时。
“吱嘎,啪!”
结实的藤椅不堪重负为人捐躯,纠缠的身体随着破碎的藤椅砸在地面。
脚链
青石板泛着温热的柔光,被坍塌的藤椅发出惊心的巨响打破,惹得南叔快步跑过来。
傅安一米九二身高,肩部宽厚臂膀结实,时现矮他几公分,但身子薄削,完全被傅安搂在怀里,下面双腿交缠,结实的藤椅在他们身下稀碎。
这一幕,让南叔说什么好了。
时现傅安只好装无辜当受害者。
院子里陷入一片死寂,连呼吸都带着浓烈的尴尬,南叔挠挠额头:“回头我做个加固型的。”
时现尽量藏住被傅安拉开的拉链:“”
傅安尽量藏好自己蓬勃旺盛的坚|挺:""
南叔藏起作为过来人的尴尬,讪讪中带着茫然,转身僵硬地挪动脚步。
腾出空间给傅安收拾残局,时现整理衣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