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听说王志正四处寻找花季女子作乐,未曾想他的手已经伸到了汀州,一个太监,竟好色到如此地步。
可他不想管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转身,却被一个小手拉住。
“侯爷,不管管?”
沈卿司好笑,“这不是爷的地界儿,天下闲事儿何其多,难道爷个个都要管过去吗?不过是个农女——”
说完,竟真的要撒开手不管了。
可她心里却过不去。
看不到的地方她管不到,可她既然看到了,就绝不能袖手旁观!
其实她心里也有暗暗的祈求,若是她多做些好事,那么或许自己心中所想所盼,总有一日也能实现。
或许她哪一刻随手帮的人,就是她的贵人呢?
“侯爷是桑桑心中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她又用那样热切的眼神儿看他,直教他淡如水的心境也微微有些发热。
“你贯会唬爷来给你做事,这话,又是算计的,爷不听也罢——”
“总归是两条无辜的生命,我瞧着实在不忍心”
她水一般的眸子荡起微波,踮起脚尖,附在他的耳畔小声,“卿司若愿助桑桑,桑桑很开心。”
接着,是蜻蜓点水的一吻。
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柔柔漾漾,飘散在他的心里。
蹙着的眉,也平直了些。
宽大的袖袍里,他捉住她嫩白的柔夷,反复的捏着,嘴角挂一缕漫不经心的笑意,“爷帮你,有什么好处?”
果真是沈卿司,没有好处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她往常老实的手,却反手捉住他的,不作其他,只拿又尖又细的葱白指尖轻轻挠他的手心,让他痒的厉害。
随后,吐出一句足以叫他疯狂的话——
“桑桑,任君欲为”
那春夜的冷雨。
贴在她耳畔的湿发。
漩涡。
翻倒的雨伞。
氤氲的呼吸——
交缠的热气——
都浪潮般的涌进他的脑海。
他虽未言语,可一个眼神给了身边人,她便知道,此事成了。
那农女逃脱了被太监玩弄的命运。
那一对可怜的父女,再不必分离了。
她望着他的面上,露出微微一笑,他还不知,她原是个这么心软善良的性子。
一把将她揽起,推开最近的仓库,将她压在酒桶边上,又随手打落窗帏。
光,暗了下来。
一如他漆黑如墨的眸子。
推着她的衣裳一点点的向上卷起,不紧不慢,像在观赏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
逐渐沉迷于,她的白玉无瑕。
她此次却没有挣扎,只默默的咬唇,真的任他为所欲为。
这无疑又加剧了他的欲。
随手脱下她的小鞋丢在一旁,剥脱下白袜,露出一对玲珑雪白的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