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腻滑清凉,如雪若玉。
并做一处,正好放在他的手心上。
好似把这一对当做千金难买的宝贝一般的。
把玩。
他滚烫的指间划过她的脚心,让她微微一颤。
她已羞的不能看他,扯着衣服挡住自己的脸,不敢看他。
“娇娇再害羞一些,不如钻到酒桶里,看看能不能躲过爷的宠爱?若是娇娇浸了这三十年的女儿红,想必味道更令我魂牵梦绕——”
她已然被他不知羞耻的话激的失了理智,只想抽回自己握在他手中的脚。
自然是白白费力气。
外面,还有巡逻士兵的脚步声,偶尔掺杂一两句男人的对话,都让她浑身颤的发直!
她扭过头去看那窗柩上晃动的影子,生怕下一刻就有人闯进来!
却不妨突然感觉到脚背一凉!
“啊——”
她转头看去,竟然看见沈卿司真的将那一舀的佳酿正细细倒在她的脚背上!
上好的女儿红酒香肆意的在这酒库中弥漫,闻着、闻着,便要醉人。
她着急的快要哭出来,他却还不放过。
“叫你不专心——”
说着,舀子中的酒又从脚背渐渐浇到了她雪白的小腿上!
“沈卿司,你这个变态!”
沈卿司低声一笑,握着她细白的脚踝笑里藏刀,“娇娇不知,爷的情趣且都在后头呢”
好吃吗?
此日风光大胜。
霍刀才刚解决了岸上的事情,登上船,路过酒库门口,忽见酒库门开敞,侯爷里面走了出来。
身上穿的齐整倜傥,离近了,还能闻见浓烈袭人的酒香。
“事情办的如何了?”
沈卿司面色有些陀红,尤其是右脸,隐隐约约好似有一个小巴掌印儿。
只是这念头一出,就被他自己立刻否决了。
谁敢打侯爷?
再看侯爷如今通身散发出来的舒畅与自在,更是确定自己想法的错误。
“回侯爷,已经妥帖。农女和其父已派人送回,那几个作恶的,都处理干净了。”
沈卿司适才喝了不少的酒。
又经历了一场惹他发狂到失去理智的情爱。
她那结实的一巴掌和些许咒骂还言犹在耳,却一点没有破坏他的好心情。
甚至。
那时候,还增加了些许的情趣。
适才他喝的,才是真真正正的——女儿红。
江风一吹,酒意微微有些发散。
脑海中顿时满是她羞愤至极、甚至真的躲到空酒桶里,又被他整个拎出来的可爱模样。
忍不住轻轻哂笑出声。
霍刀有些茫然的瞥侯爷一眼,并不知他因何发笑。
便是他封侯拜相之际,也未曾见他这般心情舒畅。
而霍刀还有一件事情不明,那就是侯爷虽心怀天下,却不是个爱拔刀相助的性子,怎么会突然管起这样闲散的小事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