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出阳关无故人
“难为霍无病这麽顾及着你的脸了,一根汗毛也没伤到。”
陈幼安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身上的斗篷早已被鲜血染指。
“别碰我……”
他宁可挨打,也不愿再经历一次三天的折磨。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裴郁拽住陈幼安的脚踝,把他拖到身下,重重地吻上陈幼安的血唇,鲜血的味道从陈幼安的嘴角滑落,他拼命摇头,使出全身力气想要推开身上的裴郁,可挣扎中他只推翻了桌上的残局。
黑白棋子散落一地,裴郁摁着陈幼安挣扎的手,一手掀翻桌子,而後又揪着陈幼安的头发将他按在掀翻的桌子前,冷冷道:“咬着,再敢发出一点声音,我就让人把门打开,叫所有人都听听你的声音。”
陈幼安浑身战栗,惊恐的望向门口,莫大的恐慌下,张嘴咬上了桌角。
见此,裴郁笑了一声,伸手扯住陈幼安的斗篷,随手将它扯下来丢进火盆里。
斗篷顿时被火舌撕咬,陈幼安看着眼前燃烧的熊熊火焰,绝望的闭上了眼。
衣领被裴郁重重扯下,陈幼安背对着裴郁跪着,大片鞭痕的後背惨目忍睹,裴郁却格外欣赏他的佳作。
他低头吻上陈幼安的後背,湿热的吻透过被鞭子抽出来的新伤,传达到骨髓深处。
裴郁极爱玩弄陈幼安的耳朵,就连在行事时,也是如此。
他把玩着陈幼安的耳朵,将陈幼安的手摁在两人的交界处,以此来折磨陈幼安本就脆弱不堪的尊严。
鲜血从崩坏的牙齿里流了出来,许是裴郁心情大好,他将陈幼安翻了过来,让他躺在地上,不再去咬桌角。
看着陈幼安撕裂的嘴角,他难得的心疼了一回。
抚摸着陈幼安的脸,蜻蜓点水般的吻上陈幼安的唇,许是觉得蜻蜓点水又不太够,他转而咬上陈幼安的唇。
一手托着陈幼安的上身,营造出你情我愿的错觉,一手又在下面肆意掠夺。
柳无灾霍无病对视一眼,默契的离开这里。
陈幼安的死活,与他们无关,他们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冬天的太阳总走的快,一眨眼,便消失在了天际。
国子监一边是朗朗的读书声,一边是陈幼安不堪受辱的哭声。
他的嗓子哭哑了,蜷缩在角落沉默着拾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在身上。
裴郁穿好衣服,走到陈幼安跟前蹲下,他背对着烛光,隐匿在黑暗里,一错不错的看着陈幼安。
“看着我。”
他道。
陈幼安冷笑一声,披散着头发,颇为的狼狈,为保持仅有的体面,伸手理了下额前的碎发,这才猩红着眼看向裴郁。
“怎麽,还没玩够?”
“啊呀呀…”裴郁长叹一声,一手托腮,歪着头看着陈幼安:“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罢,裴郁站起身,掌心扶着脖子随意的扭了扭,眼光看着不远处的镜子,唇角勾起,伸手扯住陈幼安的头发往镜子前走去。
陈幼安被扯的头皮发麻,不得不跟着他走,两只手攥住裴郁的手腕用力挣扎。
“放开我!”
“晚了。”